好,現在只覺得頭重腳輕,換了睡衣,上床抱著魏一那香軟的身子。鄒將君將魏一霸在懷裡,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中午,鄒將君還在半夢半醒間,就被耳邊尖銳的叫聲驚醒。
“啊!!你!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床上!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魏一一覺醒來,四肢有力了,鼻子也不堵了,覺得神清氣爽,剛睜開眼就被眼前這張放大的異性的臉龐嚇傻。鄒將君閉著眼,故魏一一時慌亂,竟沒認出他來。
鄒將君眼都懶得睜,猿臂從被子裡探出,覆蓋在魏一光潔的額頭上,發現燒已經退了,滿意的將懷裡的人緊了緊,找個舒服的姿勢決定繼續補眠。
魏一拼命掙扎開這男人鐵臂的束縛,往被子裡一看,驚恐萬分的發現她一身衣服都被換過!
然後閉上眼,將一口大氣深吸入肺裡,而後用嘴聲嘶力竭的叫出來。“啊——”
“你吵死了!”鄒將君有起床氣,忍耐已到極限,劍眉緊皺,不耐煩的說。剛醒來的嗓音還透著倦意,沙啞中帶著無盡的性感。
魏一已經認出鄒將君來,推開他,光著腳跳下床,發現自己穿著男性的睡衣,鬆鬆垮垮,香肩半露,長長的上衣直垂到膝蓋,□涼嗖嗖,竟是□!
隨手抽了床上的被子,裹住春光外洩,激動得直哆嗦,罵道:“流氓!小人!卑鄙!無恥!趁人之危!壞蛋!恐怖分子(罵人這活委實不是魏一強項,連恐怖分子都來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繡花粉拳就在鄒將君身上亂捶亂打。
“你給我消停會兒!”鄒將君被子被人搶走,徹底醒了,黑著臉坐了起來。
魏一目光一不小心瞟到他竟只穿了條內褲,且漲得鼓鼓的,小臉羞得通紅,捂著臉,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男人早上起來都這樣。”鄒將君厚顏無恥的聳聳肩,絲毫不以為恥,逗弄她,“要不你給我消消火?”
“流氓!”魏一氣得發抖,閉了眼罵道。
“昨天還挺熱情的呀!雙重人格?天亮了就不好意思?怎麼一覺起來就變矜持了?”鄒將君慵懶的靠坐在床頭,單手托腮,揶揄的望著魏一可愛的反應。無論她對自己是打還是罵,倘若像現在這樣有精神,他倒覺得高興。
魏一豁出去了,閉著眼撲身向前,管他是哪,張嘴往那堆肉咬了去,正咬在鄒將君結實的大腿上。
鄒將君沒料到魏一悶不吭聲的就下口,等反應過來時,只感到大腿一股巨痛傳入神經。
“小白痴!你屬狗的啊!老是來這招!”鄒將君推開魏一,見大腿上一圈牙印,咬得不輕,已有血絲浸出。
魏一跌坐到地上,呆滯了半晌,想到自己的身世,難怪遭人隨便欺負,而唯一的親人也遠去天堂,悲從中來,突然大哭起來。
鄒將君見不得魏一傷心,慌了手腳,跳下來:“怎麼了,怎麼又哭了?是不是摔痛了?”說著就去檢查她的小屁股。
魏一推開他,不予理睬,只是哭,嚎啕大哭。
“不準哭!”鄒將君假裝兇狠,黑著臉。
毫無奏效。
“我的小姑奶奶,您別哭了!”鄒將君心煩意亂的在屋裡打轉。
魏丫頭不管,哭得越發盡興。
“嗷!怕了您了,我錯了還不好?您咬您咬,您咬個痛快!”鄒將君說著,將大腿在她眼前伸展來開。
魏一倔脾氣上來,不管不顧,只是大哭。
鄒將君到最後窮驢技窮,也無計可施,哭喪著臉:“昨天沒碰你!你還是清清白白的!你到底要我怎樣才不哭了!”
這話很奏效,魏一果然不哭了,“你,你把衣服穿上!”魏一抬起核桃眼,哽咽著說,想了想又說,“把我的衣服還我!”
“溼的!”一聽她提到她那睡衣,鄒將君避重就輕的說。
“給我!”
“髒了!”
“還給我還給我!”
“扔了。”
“你……”魏一小嘴一扁,眼淚又要開閘。
“撕壞了。”他只好說出實情。鄒將君少爺脾氣,哪有耐心伺候別人。昨天給她換衣服時,那紐扣怎麼都解不開,氣急敗壞下索性一把撕了。見魏一像得不到糖的小孩又要哭鬧,忙不迭的討好,“我的衣服,你先換上。一會兒帶你出去買新的。”耐著性子,像哄小孩似的。
魏一心裡不樂意,卻也沒辦法,嘟著嘴不說話。
鄒將君的辭海里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