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鄒將君突然問:“誰叫你跑操場的?”
魏一半晌沒說話,鄒以為她沒聽見,正要重問,對方幽幽的開口:“是蘇大哥。”
“你們還在聯絡?”鄒將君臉一黑。
“很久以前了。”魏一望著頭頂。
校園植物茂盛,校園的清晨是城市裡最美麗的。天空清澈,湛藍,高而遠,雲一絲絲一縷縷,被未出來的太陽浸得緋紅,寂靜的變化莫測。
“很久以前說的話,你還記得?還當聖旨?”鄒將君心中不快,聲調也高了起來。
“與你無關。”魏一語調輕柔,吐出的字卻是生硬冰冷。
鄒將君漂亮的朗目灼灼然瞪著他,魏一不甘示弱,也回瞪他。竟不似平常無精打采的模樣。
魏一剛跑完步,汗水將她五官洗得眉目如畫,柔軟的發垂了兩股下來,溼淋淋的貼在額前。耳鬢兩處也有汗珠流下,溼漉漉的。鄒將君一直很喜歡女人溼答答的樣子,加上她現在臉色紅暈,嬌喘急促,竟覺得說不出的性感。
鄒將君看著那張因生氣而青春逼人的小臉,那不滿的翹得老高的紅唇,心底暗歎:你這不是勾引人嗎!
下一秒,鄒將君毫無徵兆的,託著她的頭,吻了下去。
魏一勃然大怒,使勁推開他。站起來,冷聲道:“我去洗澡。要上課了,你回去吧。”
“小白痴!敢走!”鄒將君在後面追著喊。
魏一停下來,轉過身,口氣輕緩又堅決:“以後不要來打擾我了,可以嗎?”
鄒將君面子有些掛不住,訕訕然,不知如何作答。魏一嬌小的身影已經進了寢室樓。
二十七年來,第一次對女人掏心挖肺,卻被人家當做打擾。鄒將君苦笑,對這看似柔弱,實則倔強的丫頭一籌莫展。
不單是倔強,最可怕的是痴心。
鄒將君望著那運動褲包裹著的因情緒激動而走得左右擺動的小屁股,真恨不得不顧她的感受,強行將她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跟蘇釋分開有一個月了。他果然再沒找過魏一。他似乎還有意躲著,魏一好幾次聽說姐姐在家,都不動聲色的也跟回去,卻從沒見過蘇釋。
跟蘇釋在一起的日子,說長不長。但是初識他是冬天,穿厚重的羽絨衣,開呼呼的暖氣……此時已是夏季,穿短袖,開嘩嘩的空調。從冬末到盛夏,走過半個年度。在魏一心裡好似半輩子,又好似只是一場美夢。
夢醒了無痕。
蘇釋說,身體這麼虛,以後每天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