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
芳芳和王秀英、許海波從舞會現場回到宿舍已經是下半夜了,也許是過於興奮,幾位小姐妹一時無法入睡,八卦會議整整開了一個多小時。
在大學校園裡有一句順口溜,叫“一年嬌,二年挑,三年急,四年沒人要”,反映的就是大學女生的情感世界。芳芳不長時間就發現身邊的女同學陸續有了心上人或暗戀的男生,王秀英的目標就是系草,可惜競爭對手太多,以她的自身條件來判斷,芳芳認定她根本就沒戲。林萍除了上課及睡覺時和大家在一起,幾乎就從姐妹們的視野裡消失,終於有一天在二樓餐廳芳芳看到林萍和一位男孩在一起共進午餐。許海波儘管長相不錯,很多男生卻顧慮她的家庭,別的不說,不是獨生子女這一條就讓很多城鎮男生望而卻步。
至於芳芳本人,只要她出現在公眾場合,如階梯教室,前後左右有意無意坐滿眾多認識更多卻是不認識的男生;在食堂,她所在的圓形餐桌保證座無虛席;在圖書館,總有很多男生獻殷勤主動詢問需要什麼圖書資料,包管第一時間送到她的手中。看似芳芳成為很多男生共同關注的公眾人物,但主動追求她的男孩並不多,除了傅嘉政有意無意暗示過外,還沒有其他人表達過類似的意思。想想也是,一個無論長相、氣質還是身材都很出眾的女孩,普通男生只能是敬而遠之、望而卻步,而那些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優秀男生往往還想在芳芳面前表現出自己更加出人頭地不尋常的一面,感覺只有這樣才會受到芳芳的青睞,這種想法往往又綁束了他們的手腳,越想表現好,又怕表現。還有一些男生,既想追求芳芳,又怕被她拒絕,正處在舉棋不定時期。
從芳芳內心世界,也許是“方為餘孽”沒有完全消失,還沒有能夠從心裡接受男生的特殊關愛。無論是以前的“方為”還是現在的芳芳,潛意識中一直認為,婚姻男女年齡上的最佳組合應為男大女2~4歲,而自己班級的那些男生顯然不符合要求,因此芳芳對他們並不特別關注,至於先後向她示好的無論是黃帥還是傅嘉政,芳芳承認他們都有可取的一面。黃帥儘管或多或少染上了公子哥的做派,但人比較單純,講話不會拐彎抹角,不像是個過於圓滑的人,這樣的人看起來放心,但又少了一些激情和闖進,如果將來不是能夠萌襲父母的產業,這種人很難有所成就。傅嘉政儘管家境一般,但為人處事都有一套,還有一定的組織才華,但不知為什麼,芳芳感覺他缺少一樣東西,就是誠實,年齡不大就過分看重仕途,說話處事看似滴水不漏,給別人的感覺就是顧左右而言他。至於張德平這位系草,芳芳承認他長得高大英俊,是眾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馬,可是和他在一起總會給人一種不安全的感覺,系草很芳香,但往往會招引成群成群的蜂蝶,而他卻來者不拒,特別令人擔心的是感情的不專一,僅僅和自己見過不多的幾面,就開始心猿意馬,這不是將自己推到眾多女生仇恨的位置上嗎!好在芳芳還沒有這方面的慾望,走一步看一步,自由自在。
學業方面慢慢走向正軌,怪不得有人說過,理科學生改學文科非常容易,起碼在芳芳身上就是充分地體現了出來,僅僅使出八分力,應付學習就綽綽有餘,不像許海波,不肯浪費每一分鐘可以利用的時間來看書學習。
作為女孩,慢慢地芳芳也不再靦腆了,也和幾位姐妹一樣,僅僅穿著內衣內褲就敢在寢室裡隨意走動。每晚熄燈後的寢室會議,芳芳主動和幾位室友談論起女性身體,跟林萍她們互相比較著咪咪的大小、大姨媽的故事,談論著使用什麼牌子的衛生巾,什麼牌子的化妝品。幾位女生有時候不可避免地談論起學校、系裡哪幾位男生英俊魁梧,哪幾位男孩風度瀟灑,有時還互相給班裡那些男生打打分、排排隊,甚至出於好奇說起男孩的生理秘密,這時的芳芳往往就要裝作第一次聽說過,完全不懂,竟問王秀英什麼是跑馬,引起三位女孩的一頓鬨笑。
實際上以徐芳芳的年齡,就比其她三位同學大些,更別說“方為”的靈魂年齡了,作為男女兩界都遊蕩過的人,對男女生理差異、心理差別實際上更有發言權,只是還沒有體會到作為女人在愛愛方面的感受而已。
但她目前,心理上還不會接受一位男友,更別提和他愛愛了。“方為”趴在李雪身上時感覺到了李雪的滿足感、“性”福感,於是悄悄地問她愛愛時有何感受,招致李雪的一頓臭罵。王秀英她們幾位好像也沒有這方面的體會,也說不出來女人在愛愛高潮時應達到的境地,不像男孩,儘管沒有切身體驗,但還有每天清晨的支蓬雄起,十天半個月總會來一場春夢跑馬的感受,儘管被動發洩沒有主動那麼爽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