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文文還沒下班,冷奕就靠在門邊等,累了就坐在臺階上,坐在蔣文文家的門口,冷奕幾天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蔣文文一回來,就看見了睡著的冷奕,頭歪靠在牆上,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刻緊閉著,倒是兩排扇子似的睫毛隨著他的呼吸微微地顫動著。蔣文文輕輕地坐在了冷奕旁邊,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他還是那麼帥氣,只是又瘦了,想起當年她病了時冷奕為了她瘦得皮包骨,這次不知道還是不是因為她。這段時間的分別讓她看明白了好多事,不一定相愛的人就要在一起,只要看著冷奕幸福,她也沒有遺憾了。
冷奕忽地睜開眼睛,看著坐在身邊的蔣文文,“文文,你回來了。”他揉了揉眼睛,看著神情淡淡的蔣文文,冷奕不安了,他的文文見著他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還透著幾分孩子氣,怎麼會變成這樣。
“奕哥,來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蔣文文站起身開啟門,示意冷奕進去,就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如今冷奕有了自己的家,她只能把那些情意放在心裡。
冷奕一進屋就被屋裡的樣子驚住了,竟還是當年的模樣,有些東西已經破舊了,還有一些是依著那時候的樣子新填置的,看來蔣文文在這個小家裡花了不少心思。他回過身將蔣文文擁進懷裡,眼裡含著淚,這麼多年,一直是他呵護著蔣文文,一直是他在付出,他以為蔣文文對他感激的成分更多些,現在才明白,他們在彼此的心裡竟都是那樣重要。
蔣文文習慣性地依在冷奕的懷裡,她貪戀這個溫暖的懷抱,她多希望一輩子就這麼過。
“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冷奕說這話的時候本能地將蔣文文抱得更緊,他將頭抵在蔣文文的頸,聞著蔣文文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頓時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湧,她還是那麼甜美。還是能輕易地讓他情動,分開了這麼長時間,兩顆被分離折磨的心終於又靠近了。
“奕哥,你餓了吧!”蔣文文想掙開冷奕,這個懷抱她再貪戀也已經不屬於她,與秦川的那段過去已經讓家族蒙羞,冷奕已經是別人的丈夫,她的愛只能壓在心底。
見蔣文文要走,冷奕抱得更緊了,他抬起蔣文文的頭,讓蔣文文正視他,“別動,文文,讓我多抱會兒,我想你!”說完低下頭急切地封住了蔣文文的唇。
冷奕的那句我想你,竟讓蔣文文頭腦一片空白,壓在心底的那些情感更是如雨後春筍般瘋長起來,她本能地抱著冷奕的腰,先是默默地承受著,然後就不受控制地回應了。
蔣文文的回應勾得冷奕也失了分寸,他將半年多相思的苦楚都發洩在了蔣文文身上,近乎瘋狂地啃咬著蔣文文的唇,兩人也不知怎麼就倒在了床上,冷奕離開蔣文文的唇,喘著粗氣眯著眼睛看著身下的小女人,蔣文文一頭波浪長髮凌亂地散在床上,白皙的小臉因為情動變得粉紅,一雙含情的大眼睛迷茫地看著冷奕,嫣紅的嘴唇略微紅腫,似邀請般微微噘起,“妖精!”
冷奕低吼了一聲,復又吻上了蔣文文的唇,只是這一次纏纏綿綿的,冷奕吻過蔣文文的眉眼,吻上她的耳垂,蔣文文全身都在抖,他惡做劇般地在蔣文文的耳垂上撩撥,直到蔣文文難耐地扭著身子,本能地喚著,“奕哥!”似動情,似求饒。
冷奕一路向下,吻上蔣文文的頸,一隻手從衣服下襬探進撫上了蔣文文的腰,試探著一點點向上,蔣文文已經人事,如今承受的又是心愛之人的撩撥,只覺得內心無比空虛,她本能地抬起身,尋找著冷奕的唇,吻了上去,似乎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一點。
蔣文文的主動讓冷奕徹底暴發了,他將蔣文文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上去,一隻手快速地解著蔣文文薄衫上的扣子,蔣文文還那麼傻傻地回應著冷奕的吻,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現在已經成了大灰狼嘴裡的小綿羊。
冷奕的手在蔣文文的曲線上流連,唇也從蔣文文的唇移開,一點點向下。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蔣文文的腦子也會思考了,這時冷奕已經解開了她的外衣,“奕哥,別,別……”蔣文文知道,不停下來是不行了,冷奕已經是別人的丈夫,她不能再錯下去了。可是被冷奕吻得她心都酥了,說出來的話哪還有什麼力氣,聽著倒像是**。直到冷奕的手一路向下,去解她的腰帶,她才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奕哥,別這樣!別這樣!”
“文文,怎麼了?”他想要蔣文文,蔣文文的身體每一處他都熟悉,像今天這樣親熱的時候有過很多次,每一次她的文文都只傻傻地承受,沒有一絲地不願,每一次都是他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然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