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耳垂,手也從衣服的下襬探進,在蔣文文腰背流連,“叫老公!”
“嗯……老公。”蔣文文終是沒有經得住冷奕的挑逗,無意識地叫出了聲,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面對冷奕她真就一點定力也沒有了,她掙著想逃開。
冷奕怎麼會讓蔣文文跑,兩人拉扯間不知是誰開啟了花灑,如瀑的水流立刻將兩人打溼了,此時正值夏季,本來兩人就穿得薄,被水一澆,蔣文文的衣服都貼在了身上,玲瓏的曲線勾得冷奕口乾舌燥,他本能地嚥了下口水,一把將蔣文文抱了過來,蔣文文一轉身,冷奕順勢將她抱得更緊,讓她感受他身體的變化。蔣文文嚇壞了,掙得更厲害了。
冷奕將蔣文文拉靠在他的身上,讓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兩隻手在蔣文文的腰腹處,狠狠地捏了一下,“小妖精,誰讓你轉身的。”然後一手一點點地解著蔣文文的衣服,別一隻一手託著蔣文文的頭,側過身吻著蔣文文,任如霧的水花打在他們的頭上,順著臉夾流下。
只一會兒冷奕便不能滿足了,他將蔣文文推靠在牆壁上,扯下蔣文文的衣服,欺身靠近蔣文文。
忽然離開了溫暖的水流,又被抵靠在冰涼的牆壁上,蔣文文打了個冷戰,“奕哥……”她還沒說完,冷奕就打斷了她,身體也隨之附了上來,“叫我什麼?”
“老公。”蔣文文被**折磨得無所適從,冷奕的身體貼在蔣文文的身上,蔣文文只覺得渾身沒了一點力氣,所有的思緒裡都是冷奕,只本能地順從著冷奕,那纏綿的一聲老公真是叫得冷奕骨頭都酥了。
“老婆,妖精。”冷奕不可抑制地從身後衝了進去,他的自制力在蔣文文面前真是不堪一擊,只要蔣文文稍微給他一點顏色,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湧,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要蔣文文,從前未經人事,他尚忍得辛苦,如今品償到了她的美好,他的**就像開了閘的湖水,奔騰而下,再也控制不住了。冷奕兩隻手牢牢地握著蔣文文的腰,不讓蔣文文有一絲的逃避。
“老公,我冷。”蔣文文光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久了,她不滿地提出了抗議。
冷奕才剛開始,怎麼也不捨得這麼放開她,一回頭看見浴缸裡的水已經溢了出來,他抱著蔣文文就倒了進去,蔣文文還不知什麼狀況,身體一下被溫熱的水包圍了,想著冷奕的體貼,蔣文文連心都暖了。
“還冷嗎?”就這一會兒,他忍得不知道多辛苦,他的小祖宗啊,可別再提要求了,他再憋一會兒就得出人命。
浴缸裡的水隨著冷奕的動作一**地漫過蔣文文的身體,退去,再漫過,蔣文文敏感的身體在冷奕的衝撞下,竟沒再那麼難受,她只覺得身體裡不斷地有暖流湧出,每一次都像掏空的她的身體,然後就想快點填滿。
冷奕仔細看著蔣文文的表情,就怕她會不舒服,蔣文文睜開眼看著猶猶豫豫的冷奕,她伸手拉過蔣文文的脖子,把臉埋在蔣文文的胸口。
冷奕以為蔣文文不舒服,想讓他快點結束,這兩天他也折磨得蔣文文夠嗆,幾乎沒怎麼讓她睡,今晚放過她也好,想到這兒他就要起身,他雖然忍得辛苦,可什麼也沒有他的老婆重要。
見冷奕要起身蔣文文急了,她兩條玉臂環著冷奕的脖子不鬆手,冷奕愣了,這一次他是真沒明白蔣文文是什麼意思。
蔣文文紅著臉把頭埋在蔣文文的胸前,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兩隻手摟得更緊了。
“小妖精,這可是你自找的。”冷奕聽明白了,這些天他就沒盡興過,再沒什麼顧忌,冷奕肆意地要著蔣文文,一次又一次。這次蔣文文怎麼求饒冷奕也不肯放過她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冷奕才算滿足,“小妖精,這回滿意了吧!”他看著癱在水裡的蔣文文,惡作劇地附在她的耳邊調笑,耳邊還回蕩著蔣文文那句,“我還要,老公你快點。”
蔣文文累得不行了,她睜開眼看著冷奕,瞪了他一眼就睡了。
今天冷奕是真盡興了,這兩天蔣文文的乾澀不只讓蔣文文疼,也讓他遭了不少罪,看來真是他的技術不夠好,今晚兩個人就都舒服。他撈起蔣文文,拿著浴巾包著她進了房間,輕輕地將蔣文文擦拭乾淨,然後摟著蔣文文就睡過去了,蔣文文太累了,怎麼折騰都不醒,到底是在冷奕的身邊,她的心踏實。
第二天蔣文文怎麼也不肯起,冷奕準備好了早餐,看時間差不多了,趴在蔣文文耳邊說,“老婆,小妖精,快起來吧!”
蔣文文一翻身,把被往腦袋上一蒙,理都不理冷奕,她才剛睡好不好,怎麼這麼早就喊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