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管別人。
秦川看著背對著自己站在窗前的蔣文文,她又瘦了,秦川的心又軟了,他現在哪裡還的氣,只剩心疼了,他一步一步地走近蔣文文。
“要送我走了嗎?”蔣文文沒有回頭,只是輕輕地問,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想的是什麼,也猜不透他。可是她覺得秦川應該打算放過她了,要不然不會一個多月對她不聞不問。
她還是想走,秦川笑了,“有這個打算,不過有個條件。”他就是不想放開蔣文文,就算是蔣文文不愛他,他也不允許她愛別人。他留不住蔣文文的心,那就留下她的人。
蔣文文沒吱聲,原來還沒到時間,自己可以等。
“文文,”秦川擁著蔣文文進了懷裡,蔣文文身體僵了,“我不過是冷奕用過的女人,你又不嫌棄了。”秦川說的這些話她可沒忘記,要不是秦川這麼侮辱她,她可能還狠不下心,畢竟那是一個生命,也是她的孩子,可是秦川的態度讓她明白,那個孩子沒有未來,因為秦川沒瞧得起她,又能寶貝她的孩子多久。
“文文,我的寶貝,我想你!”秦川低下頭急切地吻著蔣文文,他想要她。沒有蔣文文,他可以五年不找女人,如今蔣文文回來了,她不在身邊,每一天秦川都過得很煎熬。
“你送我走的條件是什麼?”蔣文文不想與秦川這樣,他傷得她太深了。與其聽秦川說這些虛偽的情話,還不如說些她想知道的。
“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你走。”秦川不顧蔣文文的掙扎,抱著她倒在了床上。倒在床上的蔣文文連動都沒動一下,她改變不了什麼,索性就認了,只是秦川做的這些她都記在了心裡,也加深了她的怨恨。
“你還是不肯放過我!”秦川明明知道她的身體狀況,還提這樣的要求,就是沒打算放過她。看來是她異想天開了,想從秦川這兒出去,還得靠她自己。
“沒有孩子,你就陪著我。”秦川進入了蔣文文,蔣文文哪次能掙得過秦川,她不掙了,累了,就木然地睜著眼睛看著秦川,她看不清他的臉,可是她知道這張臉越來越陌生。
秦川又回了房間,每天溫柔地要著蔣文文,蔣文文就默默地承受,除了那一次,秦川每晚都用了避孕措施,醫生說蔣文文短時間內不宜受孕,秦川還是在意的,他想讓蔣文文健康,想讓蔣文文快樂。
蔣文文變得順從,不吵不鬧也不笑,幾乎不說話,說白了,像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秦川變著法地給她補,可是快一個月了,就是不見蔣文文長肉。
蔣文文這幾天特別貪睡,她起得很晚,剛要刷牙就覺得胃裡一陣難受,趴在水池邊上乾嘔著。大概又病了吧!她現在的身體真是不怎麼樣。蔣文文吐夠了,站起身就看見張嫂站在門外愣愣地看著她。她沒有自由,就是睡覺,秦川也不許她關上門,除非房間裡有人陪著,她知道秦川怕她想不開。她會想不開?她憑什麼想不開,要是為了秦川就太不值了。
“蔣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你現在用嗎?”張嫂恭敬地問,蔣文文受的罪她都看見了,可是她什麼也做不了,她只能儘量地照顧好蔣文文。
“我沒胃口,先放著吧!”蔣文文再也不肯下樓吃飯了,除非是秦川強迫她。別墅裡這些人她也只與張嫂能說上幾句話,她曾經想過讓張嫂幫她逃出去,可是秦川防她防的太厲害,她不能害了張嫂。
晚上秦川回來,張嫂欲言又止的,“有事?”秦川皺著眉問,蔣文文乖順了,可秦川的心反而更空了。他知道蔣文文的乖順是被他逼的,現在他從蔣文文的眼裡什麼也看不見,蔣文文不只將心藏了起來,連情緒也不肯再外露,如今他們就是睡在一張床上的陌生人。
張嫂想著早上蔣文文趴在水池上吐的樣子,不敢肯定,“蔣小姐今天吃的不多,早上還吐了。”其實她發現了兩次了,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少將軍,可是蔣小姐的身體不能再流產了,不說出來,她怕害了蔣小姐。
“又病了,叫醫生了嗎?”蔣文文身體是真不好,也是她不想好,可秦川著急,語氣也嚴厲了。
“蔣小姐會不會又有了?”張嫂小心地問。原來這少將軍就是性子冷一些,自從上次蔣小姐流產,他就變得喜怒不定的,連她說話都小心了不少,雖然少將軍沒為難過她們這些傭人,可是她不能沒眼力界。
“有了?”秦川遲疑了,他一直避孕,怎麼會有,難道是那一晚?想到這兒秦川急急地聯絡醫生。
“是懷孕了,”來檢查的是上次在醫院治療時蔣文文的主治醫生,“不是交待了短時間內不要懷孕嗎?她這身體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