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能說什麼,現在她的心情也不好,對這個未出世的孩子,她愧疚。
幸好發現的早,孩子還是保住了,醫生開了保胎藥,囑咐蔣文文一定要臥床休息一個星期,才離開。蔣文文聽話的服了藥倒在床上,聽到孩子保住那一刻她的心情是複雜的,可是她不得不承認,那裡面有喜悅。她還是捨不得,是她的心不夠狠。
回過神秦川覺得不對,醫生每兩天檢查一次,昨天檢查還好好的,今天怎麼會流產,再說蔣文文的做法太可疑,什麼時候用她自己洗衣服了。他調了監控,這是蔣文文受傷之後他第一次看。
張嫂陪著蔣文文從外面回來,蔣文文上床休息,張嫂看著她睡熟了,就退了出來。張嫂一關上門,蔣文文就起來了,她坐在床上盯著窗戶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搬過椅子,上了窗臺,沒有猶豫地跳了下來,看著畫面裡蔣文文從高高的窗臺上跳下來,秦川的心都顫了,三次,蔣文文跳了三次。
秦川怒氣衝衝地回了房間,扯過倒在床上的蔣文文,一巴掌扇了下去,“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秦川的眼裡含著淚,他多寶貝這個孩子蔣文文不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他,蔣文文不明白嗎?他是真的愛她。
既然秦川知道了,蔣文文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她掀開被下了床,秦川憑什麼打她,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的要求她,“我不想要這個孩子難道不應該嗎?秦川,你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