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厲,冷酷,那才是軍人的作風,那些兒女情長的東西,不適合他們。
秦川沉默了,小伊萬久久地聽不見秦川的聲音,說了句,“秦川,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幫你的。”然後就收了線。
冷父和冷母每天都陪在醫院,已經決定為冷奕做手術,他們都做了最壞的打算,這幾天他們輪流地坐在冷奕的床前講著冷奕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講一次哭一次,每天不知道要流多少淚。
“老冷,老伊萬是秦川找來的,我這心裡總覺得不踏實。”冷母坐在病床邊握著冷奕的手,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冷父說,秦川和蔣文文的關係別人不知道,他們最清楚,秦川能揹著家裡的老人將蔣文文藏在別墅裡養了半年,又強迫蔣文文懷上他的孩子,那份感情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現在他們有三個孩子,誰知道秦川心裡是怎麼想的,至少冷母不相信霸道的秦川能真心地成全冷奕與蔣文文。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已經決定了就不要再多想了,如果秦川真有別的心思,他只要袖手旁觀就行了,何必做這費力也不討好的事。”冷父安慰著冷母,以秦家在B市的勢力,想要冷奕的命很容易,他們就是想護冷奕周全也很難,這麼久秦川什麼都沒做,現在冷奕已經無法醒過來了,他更沒必要做什麼了。
“也不是我多心,老冷,秦川與飛兒的交情也不一般,可這事飛兒一點都不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文文,既然他對文文感情這麼深,我怕他會起了歹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兒子已經夠慘的了,如果再不明不白地被人害了,他們這些為人父母的算什麼。
“秦家雖冷,但並沒做出過什麼卑鄙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