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見,看來他們的上級比跟蹤的那兩個人聰明。
“不,謝謝。”奈奈收回懵懂的眼神趕緊彎腰找鑰匙,雷勁不想管太多,可是有些東西又不能不管,於是他下了兩個臺階,靠在奈奈身後,寬闊的胸膛就緊密的貼在奈奈的後背,手則摸在奈奈的屁股上。
奈奈一驚,幾乎咬牙原地顫抖:“你要幹啥?”
她一回頭,正看見離自己只有一拳遠的臉。
終於聚焦了。
男人對於奈奈只有一個印象就是呂毅,從身高外貌,到做事風格。這個男人和呂毅完全不同,狹長的丹鳳眼有些玩世不恭,深邃中還帶一點小火苗的邪氣,臉上嚴肅的如同面癱,剛硬剛硬的,嘴唇薄的很好看,甚至有點讓人想親過去的誘惑,只是這嘴角往上揚的時候,怎麼看都是譏諷,有點拒人千里的冷漠。
“秦小姐,你可以讓開了嗎?”他的聲音突然響起讓她不覺一愣,好像剛剛騷擾她的是他噯……
突然腰上下墜的力量加大,裙子邊被人猛拽了一下,她下意識去捂住腰,卻發現自己剛剛裙子似乎掀起到腰部,呃,好像他也看見自己的大媽內褲了。
他的手還在她的腰上,顯然為她拽下來裙子還不夠,還想做些什麼。奈奈彷彿被人脅迫一樣,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心想無數個對敵戰術惡狠狠唸叨著:再不放開,老孃才不管你是啥社會的,一律當場跟踩小強一樣踩死。
手裡21號的鑰匙被人一把搶過,三下五除二的開了門,半摟半推把她推到屋內,手也在瞬間離開了奈奈的腰。
只是離開後的雷勁不自覺用手靠了靠鼻子,心情很奇怪。
距離雷勁上一個固定女伴伊麗差不多有兩年的時間,伊麗是個非常精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想要從他這裡索取什麼,也知道自己該用什麼來回報他。雷勁自己不吝嗇自己的金錢,她也自然不吝嗇自己的身體,所以從公平買賣的角度來說,他並不吃虧。
可就在剛剛,他突然做出的舉動連他自己都奇怪。
那個白痴女人穿著短裙還扭著屁股,摔了一跤裙子翻到腰那兒,他看個滿眼春光,屁股那裡雖然還包的緊緊的,但是裹住的地方更然個別人遐思,包括他眼角掃過的水粉色的純棉內褲,都能讓男人浮想聯翩。
想到這裡,雷勁喉嚨一緊,很想吼她。如果看一次房就得這麼一次大福利,難怪跟她預約的人那麼多。
記得老五說,她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他就奇了個怪,怎麼這麼大年紀還不懂得保護自己,真是大米吃到鼻孔裡,白養個豬腦子。
奈奈進入房間以後思過了一下,其實剛剛雷先生的舉動很善意。他意在為她擋了春光外洩,還好心的幫她整理好裙子,他是個好人,只是不善於言語表達罷了,而且那個時候用言語表達起來對於初次見面的女士來說是非常尷尬的,他寧可犧牲自己的名譽也要為他著想,真是一個難得的好人。於是她誠心誠意的對他道謝說:“謝謝你,雷先生,現在我們可以看房了嗎?”
雷勁對她的道謝並不買賬,強忍住不罵她。她不是老五許瑞陽他們,如果這事要是放在他們身上,自己早就把他們扔在東北幫那裡讓丫一個人砍到底,或者是遠遠派到國外去弄點業績再回來。對於這個一腦袋棉花的女人他只需要忍就可以了,反正以後再也不用看見她。
奈奈知道自己冤枉了好人,心虛的很,對雷勁的不理睬也不怎麼在意,趕緊倒咖啡送到餐檯上,讓好人坐下。她覺得人家都說黑社會規模越大,位置越高,人越善良果然是真理,例如眼前這個,就是一個低調的好人。
雷勁好不容易緩和了心中的悶氣,坐下來,端起咖啡杯剛抿了一口,立即皺眉:“我喝黑咖啡,這個太甜。”
樣板間配有咖啡機不錯,但他喝的是速溶雀巢,奈奈不敢告訴他真相,只能陪著訕笑說:“黑咖啡對身體不好,不能喝。”
雷勁覺得自己為了躲避警察跑到這裡來是個錯誤。不僅看見個蠢到極點的女人,還他媽的是個聖母。
他發了狠:“我要黑咖啡,請你煮。”
沒有女人兇不得,反而,男人一兇她們還覺得特有男人味兒,這是他多年積攢的經驗,很管用。
奈奈很想搬過咖啡機砸在他的腦袋上,什麼叫婉轉不知道阿?告訴你不好喝就是沒有,榆木腦袋,黑社會的笨豬。
不過有膽量意淫沒膽量說一貫是奈奈的風格,所以她嘿嘿一笑轉身倒了一杯白開水說:“這個有營養,喝這個吧,醫生說經常喝它對身體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