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但這並不妨礙兩人之間的惺惺相惜之情。
“對了,你這麼匆忙找我,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陸翊羽問道,“跟顧晚晴有關?”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慕容笙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就看到陸翊羽的臉都白了。
“你想起什麼了?”陸翊羽面容嚴肅,聲音也嚴厲起來,眼中卻是掩飾不住的緊張。
“一些很零散的片段。”慕容笙含笑看著她,聲音越發淡漠,“似乎很混亂,那些片段就像幻燈片似的從我腦子裡經過,只要一想就非常難受,甚至昏厥。”
“或許你該跟你太太說說,讓她催眠你,把那些被封印的記憶恢復過來。”陸翊羽忍不住皺眉,建議道,“或者,你乾脆把那些事情都忘了,想起來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你知道什麼,對不對?”慕容笙盯著她的眼睛,陸翊羽微微側過臉,目光避開他往天花板上看。慕容笙心裡清楚,這是她下意識的逃避。
“你曾經住過一段加護病房,這是我唯一知道的線索。”陸翊羽頓了頓,輕聲道,“我爸臨終的時候告訴我,永遠不要去碰觸當年的秘密,除非是我不想活了。”
慕容笙聳了聳肩膀,“我想要當年的病例,你知道那東西在哪兒嗎?”
陸翊羽搖搖頭,身體靠在太平間的大門上,“這麼多年過去了,那東西在不在誰知道。你去問你四叔都比問我強。”
“四叔最疼的人是你。”慕容笙看著她,突然笑了,“當年的人都死了,唯有四叔還活著……”
陸翊羽一愣,蹙眉道:“不要去尋求所謂的真相,只有這樣,你和你愛的女人才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這才是你們最好的結局。等我們這代人死了,就徹底結束了,難道不好嗎?”
慕容笙低聲問道:“如果是你,你願意放棄尋求真相,糊了糊塗的任人宰割?”
陸翊羽咬了咬嘴唇,嘆息道:“這是唯一雙贏的辦法,顧晚晴不明白,你應該明白,不是嗎?”
慕容笙不再說話,顯然是拿定了主意,根本不會動搖。
陸翊羽託著下巴,認真的想了想,湊到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鑰匙和鎖。”
慕容笙抬起頭,問道:“什麼意思?你說明白點兒會死啊?”
陸翊羽單手托住他的下巴,嘖嘖兩聲,道:“要不然怎麼說不是一家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