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耍冷,周邊空氣迅速被他降溫至北極地區。越星凡作狀地渾身一抖,瞪起眼睛甩開他的手,“反正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你的白老鼠,有什麼好怕的。”說完,就管自己繼續倒酒。
何威廉森森然地展開一臉陰笑,把手搭上越星凡的肩挑逗般地衝他耳語:“哎……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酸呢,果然我猜得沒錯,越星凡你就是一直在暗戀我呀……”
= = !越星凡被氣到說不出話,唯有恨恨地拿起酒杯跟自個兒喝悶酒。
“其實有時候我還真挺羨慕你的。”酒過三巡,越星凡忽然輕聲說,“一個人生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無牽掛。”
何威廉一邊慢飲一邊繼續陰笑:“其實你也可以的呀,如果怕一時不適應你也可以先搬來跟我同住一段時間,我不介意教導你的。”
越星凡丟給他一個你快去死的鄙視眼神,懶得理會他的瘋言瘋語。
離開家,一個人生活,他沒有何威廉那樣的底氣與條件。
何威廉至少還有他的哥哥與弟弟可以幫他照應父親的事業,但是他越星凡,卻是越老太爺僅剩的隔代獨苗,越家,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再可以幫到他的爺爺。除卻親情的關係,還有另一層的原因是父親臨終前的交待:一定要孝順爺爺,替爸爸盡孝送終。
“哎,越星凡,我準備這幾天帶幾個妞兒去迪拜玩一趟,怎麼樣你有沒有興趣?”過了一會兒何威廉問道。
“誰有你那種閒情逸致?”越星凡靠在沙發上悶悶地回答。
“切!你少跟我咬文嚼字!”何威廉彈了彈手裡的菸灰,順便拿腳踢了他一下:“哎,你不是之前剛交了一個女朋友嗎?在歌劇院裡碰到的那位。”
楚靜稀?一提起楚靜稀越星凡的眼睛倒是忍不住亮了一下,但嘴裡卻依舊極其平淡地回答說:“不是,那只是普通朋友,你別給我瞎說。”
何威廉抿嘴一樂,朝著越星凡不懷好意地眨了眨眼睛:“那請原小姐一起去怎麼樣?”
真倒胃口,越星凡沒好氣地喝出一句:“那位就更不靠譜了,根本連認識都算不上!”
何威廉哈哈一笑:“果然你最愛的還是我。”
越星凡全身一陣惡寒,坐起身子就狠踹了何威廉一腳:“你放什麼狗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