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辛苦辛苦,幫他寫一份材料,籤個名,我好給人家老師看,好吧。”
“毛主席教導我們,為人民服務,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亂說話可是要被扣帽子的啊!”老嚴繼續跟我交代,“找你好幾天了,你都不在,人家老師要的挺急的,你就趕緊寫了吧,然後送過來——不行,你還是現在就過來,過來以後再寫,寫完了直接我就給人家老師送去了。”
“行!”我毫不遲疑,答應了下來,“那,我現在馬上就去系裡。”
註定睡不成懶覺了!
為阿維辦事,就像不能蹲在人來人往的廣場中央出芽一樣,是天經地義的,所以我象徵性的梳洗一番,刨出了一件乾淨衣服套上,也顧不上顏色配比樣式協調,烏龜排隊——大概其(大蓋齊),差不離,好,走了!
騎車在路上,我才想起跟澎澎約定。
203
澎澎的手機還在關機,說明她還沒睡醒。
於是我發了一條簡訊過去,告訴她老嚴找我去學校有急事,事關阿維的生死存亡,所以我只能馬上過去,還有,就是說了一大堆抱歉的話。
抵達學校的時候,澎澎回覆簡訊,說正好她們公司讓她馬上去取一份資料;於是我們約好,中午的時候,澎澎辦完事情到學校來找我。
然後我開始在老嚴的指導下給阿維寫材料。
完工之後才九點鐘,想想澎澎應該正在公司吧,索性就先不打擾她,找個地方等她辦完事情來找我就好了。
於是乎,我溜達到“古戰場”。
咴兒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來。
204
“你不在北京,真的要天下大亂了。”
能被咴兒說成“天下大亂”的事情,應該當真算是麻煩事了吧!
“嶼冰找過你嗎?她說要找你來著。”
“到底出什麼事了,你跟我說清楚!”
“簡單講,呃,就是嶼冰的男朋友找了群人,把嶼冰打傷了,還說了一堆威脅的話。”
“COW!那現在嶼冰怎麼樣了?”
“她還好,現在在我這裡住著。只不過她一直害怕出門,也不和別的人說話,我看這件事情我最終解決的話,她這麼緊張早晚要不行的。”
“那……”
“所以才找你啊。現在沒人陪著她她就害怕,我想,你來替我陪她,我去找那個打人的混蛋!”
205
咴兒的小窩裡,我見到了那個四年來未曾謀面的、然而卻時常通電話的、總能輕易地察覺我的想法的、我曾經在乎過然而卻最終錯過的、那個女孩。
睡著的女孩,臉上帶著不安的痛苦與無奈。
“那個混蛋第一次沒理由就打人的時候,嶼冰去你學校找過你的,她說,你有事,所以就沒和你細說。”咴兒對我說,“後來越來越嚴重,嶼冰忍不了了要分手,那個混蛋就找了一群人衝到宿舍裡,把嶼冰拉出來打傷了。”
“那,你想怎麼辦?”
“你陪著嶼冰就好,我去找人,以暴制暴。”
我看看咴兒,又看看嶼冰,然後看到了咴兒的房間裡那張我們三人從前的合影,心裡忽然湧出了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