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兒:“就從,那個,澳大利亞那兒。”(嘆了口氣)
寵物貓:“你去澳大利亞來著?”
咴兒:“不又回來了麼?”“那兒袋鼠還成,蹦起來節奏感挺強的。”
“就在海那邊。”
寵物貓:“好了,我沒興趣聽男生悽婉絕倫的青春故事,不說算了,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咴兒:“似乎,馬上承認失敗的一段歷史對我有點困難吧。”
(沉默……)
我的獨白:
我停住腳步,小心翼翼地探過頭去看,寵物貓正和咴兒聊著什麼,興致勃勃,而咴兒在手裡隨意地撥著琴絃,很清爽的背景音效。彷彿優美的音樂襯托的正是合適的人兒。
停了停腳步,終於我還是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了拐角,目光在遠處石頭桌上的那盤水果沙拉和彈琴聊天的寵物貓,咴兒之間遊離不定。走到離花壇五步遠的地方,我停下來,深吸一口氣抬頭看看天空,然後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
葭:“飯快做好了,同志們,準備吃食吧。”
寵物貓;“嗯。”(輕輕一笑)“你沒問題的吧,剛剛咴兒還說你做的菜好吃呢。”
咴兒:“說的是事實啊。”
我:“這樣以為的啊,那我儘量做好一點嘍。”“那我先去幫澎澎端菜了。”
我的獨白:
說完,我轉過身,沿著剛剛走過來的路線,轉身走回了拐角後面。
原本設計的那些吹噓的話,看來只好上菜的時候再說出來了——看著寵物貓淡淡的笑,說那些犯二的廢話出來,實在是破壞氣氛的。而我也終於發現自己是塊沒用的料,面對寵物貓的時候嘴笨不說,連大腦也反應遲鈍了。然而我的腳步卻停在了拐角這一側。咴兒的琴聲和寵物貓隱約的愉快話語斷斷續續地傳過來:
寵物貓:“我總覺得,你對樂隊的東西瞭解的很多。”
咴兒:“只是一些經驗吧,因為我以前搞過一陣樂隊。”
寵物貓:“嗯?是跟葭一起嗎?”
咴兒:“沒有,是高考以後那段,我沒跟葭提過。高考之前,我爸要去澳洲,所以給我辦手續讓我也過去了,我不想去,最後還是參加高考了,不過考得不好……”。
寵物貓:“其實,去澳洲也沒不好吧。”。
咴兒:“我不想多說了,就是不想去,當時”。
寵物貓:“對不起,我……”。
咴兒 :“我有個初中同學考到瀋陽,我曾經去那兒跟他一起搞了個樂隊,一邊自己玩,一邊演出掙點錢……不過,後來還是散了,當時我爸催的又緊,所以我還是去了我爸那邊。沒呆多久,我又回北京來找葭了,就這樣”。
寵物貓 :“這樣啊……後來就回北京來……就是那個時候,葭跟你說過嗎………………關於我?”
咴兒:“說過一點。”。
寵物貓:“我以前的男朋友是學廣告的,是我同學的朋友;我練琴有一段時間壓力挺大的——家裡、學校、而且彈得總沒長進,那一段跟他挺好的,他一直幫著我鼓勵我。不過後來,他說,他只是欣賞我做的音樂……”。
我的獨白:
有點清涼的風吹著我面向藍天的面容,也清晰地傳遞著咴兒和寵物貓正在說著的故事。我又何苦憋在烏煙瘴氣的屋子裡和澎澎爭鬥著,去做那一鍋想用來讓寵物貓另眼相看自己的飯菜。於是我就那麼靠在牆上,看著藍天,聽著風裡的聲音。嗓子眼裡猛得鑽上來一團什麼東西咽也咽不下去,盡然憋的眼淚快要留下來,最後變成了一陣猛烈的乾咳。那滋味讓我想起,也許自己沒撈著什麼鱗蝦,反到不小心嗆了一口水
後來,澎澎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我應該已經從自己做得那一鍋難吃的魚,發現自己原來不是什麼又聰明又善良什麼都會幹一點的水瓶座,她對所有的人說,就讓我對著那鍋魚大徹大悟去吧。”
也許澎澎是無心故意說給我聽的,但我承認這一次她說對了。
澎澎:“喂,傻貓,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一直無精打采的?就算是你失手沒有做好魚糨糊,我這麼寬宏大量,不會和你計較的,你不會受打擊了真傻了吧?”
葭:“既然跟你比做菜,是我輸了,你想怎樣?”
寵物貓:“我覺得這個魚湯味道也很好啊。”
咴兒(使壞地):“是啊,不少妹妹誇過葭做菜好吃哪”
澎澎:“哇哇!你們,你們,竟然,竟然!那個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