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們之中有一人無意中提到他為什麼戴著面具的原因,後來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那人被挑出來不僅被他親手割下舌頭他甚至還學著中國古時的一些折磨人的方法把他做成人雉最後折磨至死。
對於他他們不瞭解只知道他是他們的主子是他們服從命令的物件是一個殺人不眨眼心裡變態的魔鬼。
他們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只知道他把自己取名為avenger,一個對全世界的人都充滿仇恨對所有人都實施報復的復仇者。
“派人盯著他們,必要的時候你該知道的,你知道我最恨別人背叛我。”男子說完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那笑就算是再強烈的陽光都溫暖不了他。
“是!”servant答道。他們的生命裡只有服從跟命令。
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子坐在白色的鋼琴前津津有味忘乎所有的彈著鋼琴曲,一旁戴著骷髏面具的男子一聲酒紅色的西裝一邊把玩著手上象徵著權利的戒指一邊品著茶,其他清一色的黑衣男子,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的不和諧卻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樓下,此時夏雨柔的酒早就因為呼呼的寒風醒了,她仔細打量著馮業好奇得問。
“夏小姐,你該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不該知道的問多了反而會給自己招惹麻煩你不知道嗎?你只要好好完成我交代給你的事情然後等著你心心念唸的男人回到你的懷抱就好了。”馮業吐出一口煙,淡淡的說道,白色的煙霧慢慢擴散最終消散在漆黑的月色中。
“說實話我對謝澤軒的心在他拒絕我的那一瞬間就死了,現在的我只是在學他讓他品嚐他對我們這些女人的薄情而已!”夏雨柔毫不在意的說道,順便拿過馮業放在一旁的煙點燃,吸了一口輕輕的吐出一口煙霧來,那樣子跟以前清純的模樣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你會抽菸?”馮業被夏雨柔的舉動明顯是嚇了一跳。根據他的調查他發現這裡面除了柳雅沁背景複雜點其他的女人似乎都是些良家婦女啊。
“最近學會的,畢竟女人在壓力大的時候也是需要發洩的不是嗎?”夏雨柔淡淡的回答。
自從那天她走投無路試圖挽回謝澤軒卻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絕甚至像是碰了垃圾一樣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去洗手換衣服一樣,那時的夏雨柔徹底的從自己的夢裡醒了過來,她在自己租的那間小公寓裡喝了一夜的酒想著這麼多年來的點點滴滴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當時的心情她在想她現在流淚傷心有誰知道又有誰會來安慰自己哪怕是給自己一個肩膀?這些都沒有,經過那一晚她徹底明白過來,她要為自己而活既然別人不稀罕她她就自己更愛自己一點唄!那天她好好睡了一覺晚上的時候開始畫著濃濃的煙燻妝穿著新買的衣服流連於各種夜店。
“夏小姐是個很誠實地人哪!”馮業打量著夏雨柔玩味的說道,“這麼看來我跟夏小姐似乎是一種人哪!”
“錯!我們不是一種人,你在我眼裡可是危險的很!”夏雨柔伸出多餘的那隻手放在馮業的唇上堅定地說道。
“危險?你知道真正的危險是什麼嗎?”馮業拿下那隻光滑嫩白的小手細細打量著幽幽的說道。
“如果你是一個獵人那一定是個厲害的獵人,因為沒有人能夠逃得過你手上的工具。”夏雨柔抽出手眨著迷人的大眼睛手也不規矩的在馮業身上使亂起來,“瞧,這眼神多嚇人這張臉多俊卻讓人不敢直視著鼻子多挺這眉毛多黑…”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馮業捉住那隻作亂的小手警告的意味十足,“男人可是經不起誘惑的特別還是你這種有幾分姿色的。”
“是嘛!看來拋棄謝澤軒這顆大樹我夏雨柔倒是迎來了一片樹林啊!”夏雨柔說完還故事湊上去在馮業的喉結處咬了一口。
“嘶—”馮業吃痛的輕皺了一下眉,“小野貓這可是你自己不惹得火你可得負責替我把火滅了!”馮業說完俯身含住了那顆火紅的朱唇。
“等一下!”夏雨柔感覺到馮業的變化大煞風景的突然叫停。
“現在你覺得還停的下來?剛剛我可是提醒你了,現在你沒有說不的權利知道嗎?”馮業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無比霸道的宣誓。
“莫非你想要玩車震?前面的攝像頭可是會把這裡面的情況非常清楚的拍攝下來哦!”夏雨柔好心的提醒。
“有時玩點刺激的對我們男人來說那可是一種非常新鮮的體驗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可以到裡面的那個草坪上去玩點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