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想再看到她,所以這麼晚都要離開嗎?
明月想到這個可能,感覺心痛得快要喘不上氣。
大腦裡再沒有了睡衣,就那樣睜著眼直到天空的顏色漸漸變淡,她的心痛得幾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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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一間豪華的星級酒店房間裡,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手中拿著一份資料,來到沙發前對正喝著紅酒的男人說道。
“您要的東西。”
聽到這句話,沙發上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結果那份資料,一雙冰冷得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盯著上面的照片看了好一會。
“明月,夜痕的妻子。”
說完這句話,絕美的臉上浮現一抹詭異至極的笑容,看了讓人會不寒而慄。
“我要知道她的一切,包括行動。”
他放下手中的資料,對站在面前的黑衣男人緩緩說道。
“是。”接到命令的男人恭敬的行禮之後,下屬轉身朝房門走去。
☆、懷孕(11)
“是。”接到命令的男人恭敬的行禮之後,下屬轉身朝房門走去。
“夜痕,我會得到你所有的一切,包括女人。”
男人再次拿起桌上的紅酒,放在鼻翼間閉著眼睛像是在吸取酒的芳香,睜開眼睛後說出這句話時,如寒冰一樣冷漠的眸子的詭異神色看了讓人渾身一冷。
花園裡,明月失神的澆灌著花圃前的小草,她手中拿著水壺,裡面灑出的水已經淋著她腳上的鞋子。
可是她去一點都沒有發覺。
知道感覺手中的分量減輕,才木頭樣的低下頭去發現水壺裡的水已經沒有了。
轉身到水池旁再灌滿一壺,之後盲目的走到一片早上負責花園的傭人已經澆灌過的地方,繼續像方才那樣澆著。
整個早上,她起床後連早飯都沒吃,就那樣在花園裡痴傻一般重複著這個動作。
蘭姨站在別墅門口看著,不停的摸著眼淚。
這樣下去小姐遲早會瘋掉的,可怎麼辦是好啊。
陳伯也放下清掃院子的掃把,跟蘭姨站在一起看著,不住的嘆著氣。
“老婆子,我們不能看小姐這樣下去,不行就帶她離開。”
實在看不下去,陳伯說完就要朝明月走去,被蘭姨一把拉住。
“你別胡來,小姐她不肯離開,我們做下人的不能勉強她,再說……”
蘭姨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不忍心再看下去轉過身去,又開始摸眼淚。
“可是,你總不能這樣看著小姐她……”
陳伯不服氣的想要再說下去,別墅門口傳來了一陣汽車開來的聲音。
蘭姨趕緊擦掉眼淚跟陳伯一起朝大門口看去,一輛白色跑車停在門口。
宮雪瀠從車上走了下來,正對著門口的守衛說著什麼。
隨之守衛開啟了大門,宮雪瀠邁著優雅的步子款款朝別墅走來,後面跟著一臉冰冷的藍柔。
蘭姨看到他們本能的升起反感,她示意陳伯趕緊去做自己的事,之後來到了明月跟前。
“小姐,有人來了,你快回去吧。”
高跟鞋踩在地面發出的脆響明月已經聽到了,蘭姨的話讓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慢慢轉過頭朝門口看去。
蘭姨趁機拿過了她手中的水壺,想要拉著她走回別墅,宮雪瀠已經來到了跟前。
“這麼早,在這裡澆花啊?”
宮雪瀠摘下臉上的墨鏡,看著明月笑的很和善。
她身後藍柔去露出了掩飾不住的仇視神色,緊盯著明月像是隨時要衝上來把她教訓一頓。
宮雪瀠像是察覺到,她轉過頭去看著藍柔,
“柔兒,你去車上等我。”
宮雪瀠走到明月面前,一雙眼快速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看到她臉上的低落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
“你生病了麼?怎麼這麼沒精神?”
宮雪瀠的話語輕柔帶著關心的看著明月,聽到她說話明月勉強支撐著打起精神,轉頭看了一眼,又繼續看著眼前的花草。
“我沒事,謝謝!”
輕飄飄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被施了魔咒的木頭人發出的。
☆、懷孕(12)
輕飄飄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被施了魔咒的木頭人發出的。
她的表現讓宮雪瀠堅定了心裡得到的訊息,心裡發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