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痕走到房間中間,風開口了,
“我剛才還跟他們在打賭,你叫我們回來一定是要哪個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說的對嗎?”
風看著夜痕俊逸冷冽如冥王辦的臉,勾起一抹溫和至極的笑容,跟他嘴裡說的話看起來一點都不符合。
夜痕望著那張跟他有些相似的俊美臉龐,眼睛裡的冷冽緩和了一下,卻沒有立刻回答。
“如果我輸了就要一個月不能說話,痕你快點告訴我們吧,我現在都等不及了。”
影和雲聽到這裡,都朝夜痕看去,像是要從他的臉上實現找到答案。
“恐怕你要做好一個月不能說話的準備了。”
夜痕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輕淡的說道。
“什麼?”
聽到這句話,房間裡的其他幾個人都同時露出了好笑的神情,在他們看來這還是第一次。
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夜痕和其他人,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
不會吧,難道他真的要不能開口說話一個月嗎?
很晚夜痕才回到別墅,二樓的房間卻意外的亮著燈。
夜痕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進了別墅直接來到二樓。
臥室的房間裡,一個較小的身影安靜的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黑夜發呆,夜痕走進房間直奔那個□□的身影。
“在想什麼?”
“嗯?”
明月回頭,愣愣的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人,不知道他剛才說了什麼。
夜痕眉皺起,看著明月,似乎有些不悅她剛才的失神。
☆、她是在吃醋嗎?(4)
夜痕眉皺起,看著明月,似乎有些不悅她剛才的失神。
明月慢慢回過神來,把眼睛轉向一邊,俏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低落情緒。
夜痕緊鎖著那張明顯心事重重的小臉,想起白天在門口躲閃的身影,低沉的開口,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冷冷的聲音已經明顯的不悅。
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白天明明看到他受傷,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在意。
回想起島上明月對他的受傷時的關心,眼前人的冷淡讓他覺得極不舒服。
明月聽到這句話,慢慢轉過身來,眼睛卻依舊看向一邊,神情帶著淡淡的幽怨,
“你沒事吧。”
心不在焉的話聽起來不像是關心,更像是一句客套的問候。
夜痕盯著眼前失神的人,眼睛裡的不悅變為怒意,大步上前,勾起那張沒有精神的小臉,讓她被迫著跟自己對視。
“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不許你對我有任何隱瞞,告訴我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
低沉的華語變得冷冽。
明月收回視線,望著那張冷酷的俊臉,伸出小手想要拿開捏住她下巴的大手,卻沒有成功。
感覺到下巴上傳來的疼,小臉輕輕皺起,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想什麼有我的自由!”
說完絕強的不再看對她霸道無理的男人。
既然他不在乎她,幹嘛要問這樣的問題。
明月氣呼呼的在心裡想到,沒有發覺自己是在為白天的事情吃醋。
夜痕聽到這句話,凝視著那張因為氣憤微微漲紅的小臉,深諳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難測。
讓人無法摸清他聽到這句話是在生氣還是在猜測眼前人的心思。
明月被看得有些心慌,心裡忐忑不安的跳動著,不知道自己的話會引來身邊男人的怎樣反應。
她慢慢從□□站起來,看著面色冷凝無法捉摸的男人,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
紅潤小巧的唇瓣微微張開,像是要為自己剛才說的話做些解釋,可是看著夜痕那雙深不可測帶著寒氣的眸子,嘴唇蠕動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口。
眼睛開到開啟的房門,剛想逃出去,念頭卻早被看穿,身體被推倒在若軟的大□□的同時,一雙帶著涼意的薄唇緊緊的壓上來,狠狠的噙住她的唇瓣。
整齊的牙齒帶著剛才為發洩的怒意咬在上面。
明月忍不住痛得輕輕叫了一聲。
“唔!”
一股血腥味在唇邊蔓延開來,明月捂著嘴唇瞪大了眸子看著面前面色邪佞如惡魔般的男人,清澈的大眼睛裡漸漸浮現了水光。
“我不許你再像剛才那樣跟我說話,這是對你的懲罰。”
“記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