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準備離去的陳伯,在轉身走了幾步之後突然又走了回來。
明月疑惑的看著陳伯,
“什麼事,你說。”
陳伯想了想,把在娛樂城門口的事情又重述了一遍,明月聽了之後愣了半天,好一會才能開口說話。
“你確定……那個人就是陳顯詔?”
明月心裡想著陳伯說的在娛樂城門口的那個人,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陳伯口說的陳顯詔,就是跟宮雪瀠在一起的那個中年男人。”
那也就是說,那個人就是宮雪瀠的父親。
猛的!明月的腦子裡回憶起,宮雪瀠在有意向自己透露她的父親跟宮雪瀠的父親認識的事情。
難道說,宮雪瀠的父親就是爸爸生前的好友,那個莫名失蹤查無音信的陳顯詔?
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如果真是那樣,為什麼陳顯詔變成了宮雪瀠的父親,還有,他們的姓氏不一樣,到底是什麼回事?
看到明月愣住的神情,陳伯抵著頭仔細會議了一下,又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錯,我不會看錯的,那個人確實是老爺當年的好兄弟,我記得當初老爺在跟別人合作一個很大的生意的時候,他經常來別墅跟老爺商量那件事。”
陳伯繼續一邊回憶一邊說著,明月聽著腦子裡慢慢有種被什麼猛然敲醒的感覺。
“我當年剛到老爺夫人的別墅,對什麼都不熟悉,來別墅的客人也有很多,不過我記得他,因為有一次他出門的時候把一個筆記本掉落在地上,我當時還幫他撿了幾來。”
陳伯回憶著當年的事情,明月聽著突然感覺到什麼,可是一下子又說不清楚。
她突然覺得有些亂,可是又有什麼東西好像在那團亂麻中清晰的顯現出來,只是讓她一時理不清楚。
陳伯回憶完了當年的事情,把知道的一切有關陳顯詔的事情告訴了明月,之後明月讓他先回到別墅,小天的事情暫時不要再管了。
上車後,明月直接拿出了錢人給前面的司機,讓她把自己送到吳老爹家的村旁。
下了車,明月一邊朝村子裡走去,一邊在腦子裡仔細的想著陳伯說的話。
她記得夜痕那天給她看了影片,她大致明白了當初那個合作專案的事情,而畫面中那個陳顯詔沒有露面,可是最後卻說出了明顯對夜痕的父親分成不滿的話。
如果說是爸爸害死了夜痕的家人,那麼那個陳顯詔不是也會參與其中嗎?
想到這裡,明月的心裡好像被什麼轟然抨擊了一下,停下了腳步。
前面還有幾百米就是吳老爹的村子了。明月站在那裡再次把心裡的想法從頭理順了一邊,突然轉過身不顧一切的朝剛才下車的地方跑去。
如果陳伯說的是真的,宮雪瀠的父親就是陳顯詔的話,那麼爸媽死亡的事情很可能跟他有關!
☆、猜忌
下午三點,修羅堂分部的會議室裡坐滿了人,這次的氣氛似乎跟以往不同。
宮授跟宮雪瀠都在場,在坐的人看到宮授臉上的嚴峻,還有夜痕臉上的冷沉,都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沒有人說話。
真個會場裡,除了仲幕焰始終保持著一副輕鬆的笑臉,其他的人都好像被霜凍過一樣,顯得死氣沉沉的。
“這次的事情,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到底是誰出賣了大家。”
宮授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陰沉的臉色加上低沉的聲音,讓會場中的冷空氣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胃更增加了一副森冷。
眾人面面相覷,有的人把目光投降夜痕,還有的人看著宮授,夜痕的神情今天看起的似乎跟往常不一樣,帶著一絲漠不關心,彷彿事不關己一樣。
幾位長老同時也是這裡資歷最高的股東,沉思了半響之後沒有說話。
他們知道,這次的主要懷疑對方就有他們,如果誰先開口,一定會招來眾人的懷疑。
“給你們三天時間,必須給我一個準去的答覆,否則,每個人都要被列為懷疑的物件。”
宮授再次發出冷聲,眾人還是沒有開口,夜痕看到一隻坐在宮授旁邊的宮雪瀠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情,在聽到宮授說話的時候,她始終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
會議結束之後,仲幕焰來到夜痕的辦公室,剛才會議上的話他聽的很明白,只是有些問題他還是覺得奇怪。
而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