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蘭姨身上披著一件衣服,聽到電話聲響起趕緊走了出來。
電話那頭好一會才有了聲音,聽起來很小心聲音很低。
“蘭姨,是我,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明月在電話那頭小聲的說道,聽起來帶著一絲緊張。
蘭姨打量了一下四周,傭人都已經休息了,只有門口站崗的保鏢站在那裡。
“說吧,我聽著呢。”
小心起見,蘭姨也壓低了聲音,害怕驚擾了樓上的夜痕。
夜痕聽到下面的聲音,臉上佈滿了陰沉,蘭姨聽了一會,只是連連應著,沒有說出什麼話。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就讓他過去。”
最後一句,蘭姨這樣說道,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夜痕在書放門口停著蘭姨小心翼翼的聲音,看著現在的時間,是誰在這麼晚打電話過來,而且不是找他?
再聽了一會,大廳了沒了聲音,夜痕才轉身回到了書房。
這時他似乎隱約會想起,之前仲幕焰給他看的那張照片。
那個人,不就是明家的兒子嗎?
想著照片上的明天,夜痕的眸子裡帶著冷漠,卻主動跳過了某個人的姓名還有跟明天的關係,似乎是不願意觸碰到那個人的回憶。
☆、猜忌
想著照片上的明天,夜痕的眸子裡帶著冷漠,卻主動跳過了某個人的姓名還有跟明天的關係,似乎是不願意觸碰到那個人的回憶。
為他的父母報仇?他倒是要看看他的手段是不是很高明。
只怕,這次又要當了人家的犧牲品,回想著黑澤的手段,夜痕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諷。
天空泛白,太陽初升,第地平線發出一道絢麗的紅光。
陳伯一大早就起來,蘭跟著他一起出了房門來到別墅門口,臉上帶著緊張的回頭打量著傭人還沒出來的別墅。
“老頭子,你一定要小心,快去快回,不要讓人發現。”
蘭姨小聲的囑咐了陳伯一陣,陳伯點頭轉身朝別墅大門口走去,懷裡帶著一個小小的包裹。
這次他要出去見明月,為了掩人耳目,蘭姨又想起了上次的方法,假裝出門去郵寄包裹。
否則,陳伯三番兩次的離開,也可以算是礦工,要跟夜痕請假的。
趁著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陳伯回來的時候正趕上平時開始工作的時間。
夜痕在二樓的視窗冷眼看著陳伯離去的背景,眼睛盯著他手上的包裹,一抹疑惑閃過。
明月站在村口,眼睛不時的朝著遠處通往村子裡的一條柏油路看著。
終於,一輛計程車快速的朝這邊行駛過來。
明月準過頭裝作是村子裡早起的人一樣朝前走了幾步,只是腳步走得很慢。
陳伯下車後看到遠處那個走走停停的背影,看出那是正在等他的明月,趕緊付了車錢跟司機說好在原地等候快速的跟上去。
司機把車子開到路邊,這段路有些偏避,接近村子,他回去沒有生意,只好答應了陳伯在路邊等他。
遠處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開來,看到下車的人之後調轉了車頭,又繼續聽了一會之後快速的駛離。
“陳伯,你來了。”
走進村子之後,明月在一處房子的轉角處停下,聽到後面跟來的腳步聲之後趕緊走了出來。
“小姐。”
陳伯小心的回頭看去,隱約看到計程車的車尾,再沒有其它人,村子裡還顯得很安靜。
明月跟著陳伯繼續朝前面走了一段,來到一塊長有幾顆高大梧桐樹的空地,這裡沒有人間。
“小天的事情怎麼樣,你還沒有見到他嗎?”
明月看到可以開口說話了,有些焦急的問道,臉上帶著擔憂。
陳伯嘆了口氣,他這幾天一直不敢再輕易出門,再就是之前還可以聯絡到明天的電話,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打不通了。
聽了陳伯的話,明月皺起了眉,小天看來是死心要那麼做了。
她現在又不能出去找他,還有心裡被那件事困擾著,到底怎麼才能阻止他呢?
想著,明月臉上的擔憂越來越深,她已經可以感覺到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好像很快自己就會聽到一個害怕的訊息。
夜痕到底會對小天怎麼樣,她真的沒有把握去想象。
看到明月半天不說話,一臉憂愁,陳伯也一時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猜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