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以你的酒力一杯就醉了,知不知道你喝醉酒的樣子有多醜,還吐了一身,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喝醉了?”她明明記得她是被蔣欣甜用類似電棒一樣的東西給弄暈過去的,怎麼會是喝醉酒了呢。
更讓她想不通的是,蔣欣甜這次沒有綁架她,只是把她電暈了,讓她睡了一覺,不對,俊凱說她是喝醉了。
她糊塗了,她到底是被電暈了?還是喝醉酒做夢了?
葉俊凱快速將她從浴池中撈上來,阻止她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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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葉俊凱曾派了四名保鏢在門外把手,他還來得及著手調查玷汙晴晴那個混蛋,設計這一切的那個罪魁禍首就主動的送上了門。
蔣欣甜約見他在咖啡廳見面,正是午休時間咖啡廳里人來人往,蔣欣甜就是故意選在人多的地方見面,有這麼多人在場,她料定葉俊凱不敢把她怎麼樣。
“阿凱。”蔣欣甜一早就來了,遠遠的看見站在門口找不到位置的葉俊凱,她站起來歡天喜地的衝他招招手。
相較於她一臉興奮的模樣,葉俊凱陰沉的臉色幾乎能擰出水來。
他大步流星走過去,一點時間都不想浪費,直接站著問,“我來了,說吧,是誰幹的。”
他一定要把那個混蛋千刀萬剮。
蔣欣甜嘟了嘟紅唇,挽著他的手臂將他拉坐下來,媚聲媚氣道:“急什麼,來都來了就陪人家坐一會兒嘛。”
葉俊凱猶豫了一下下最終還是耐著性子坐了下來,卻是看也不看坐在對面的她一眼,有些心煩氣躁的摸出一根菸點上。
“先生,這裡不能吸菸。”很快就有服務生上前來阻止。
葉俊凱煩躁地滅了煙,不經意的掃過一眼蔣欣甜,卻見她正花痴地看著自己,看樣子是不準備這麼快告訴他。
“蔣欣甜。”他終於是不厭其煩叫出她的名字,“你要是沒話說,我就不奉陪了。”
他現在是一步也不想離開白初晴,昨天晚上他一夜沒睡,被噩夢折磨得心力交瘁,以前連續加一個星期的班他都不覺得有這麼累過。他現在都不敢閉上眼睛,一閉上眼睛就是晴晴被混蛋糟蹋的樣子,他著實恐慌得要命。
蔣欣甜見他黑眼圈都出來了,嘖嘖有聲地說道,“昨晚上沒休息好吧,能睡好才怪,是不是一閉上眼睛就滿腦子都是你心愛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樣子,這滋味肯定很不好受吧。”
“蔣欣甜你閉嘴!”他咬牙切齒的警告他,“這件事情,我希望你把她爛在肚子裡,要是被晴晴知道了,我一定不會輕饒你。”
蔣欣甜對於他的威脅不屑一顧,哈哈大笑兩聲說,“阿凱你知道嗎,你現在體會的滋味正是我所受的煎熬,你每天跟白初晴卿卿我我的時候,我就是這種感受。我真的不明白白初晴她有什麼好的,哪點值得你喜歡,在我看來,她也不過如此。”
從小父親就教育她——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所以對待敵人她會毫不手軟,是白初晴她自己蠢,婦人之仁,活該被騙死!
想聽他說實話,OK。“是!晴晴的確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我就是喜歡他,沒有理由。”
蔣欣甜握了握拳頭正要抓狂,轉念一想自己喜歡他不也沒有理由麼,感情的事情就是這麼無厘頭的,誰能說的清楚。
她撥出一口濁氣,緩緩的將手機遞給他說,“你看看吧。”
葉俊凱愣了一下,接過來一看,頓時一股熱血直衝腦門,讓他的神情一下子暴戾恐怖起來,兩眼像是要流出血似的通紅。
他緊抓手機,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用力抓住蔣欣甜的手,將她拉近自己,咬牙切齒地問,“這照片你從哪裡來的?”
蔣欣甜似乎料到了他會是這樣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毫不畏懼地笑了笑,實話實說,“我拍的。”
啪——
伴隨她話音落下的便是葉俊凱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他幾乎是下了死手。
這也是生平她第一次動手打女人。
蔣欣甜腳下一個趔趄,身子像沙包一樣被甩了出去,以極其狼狽的姿勢倒在地上,蓬亂的頭髮下面一張精心描繪過的臉蛋已經變了形,左邊的臉又紅又腫,她嘴裡還吐著鮮血。
整個餐廳譁然一片。
葉俊凱連忙從錢夾裡拿出幾張百元的美元放在桌上,走過去將打懵在地上還沒回過神來的蔣欣甜從地上拽起,拖著踉踉蹌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