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劈手奪過她的手機,指腹落在接聽鍵上……
“不要——”安久嘶啞著嗓音驚撥出聲。
“那叫我啊……”他一邊動一邊咬著她極為敏感的耳垂低語。
因為這個被壓迫的姿勢,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安久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捏成拳頭,她知道的,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二叔……不要……”她終於還是恥辱地滿足他的變態要求。
話音剛落他就像是封印解除的野獸,頃刻間激烈的動作之下她混混沌沌幾乎昏厥……
再敢叫啊……
他就是要讓她從今往後再也不敢叫自己二叔……
……
……
車內一片狼藉。
兩個人全都汗溼了貼在一起,傅臣商吮著她頸邊嬌嫩的肌膚,趴在她的背後一動不動,安久歇了一會兒從他身下翻過身,扶著腰艱難地爬到副駕駛。
昨晚滾下床扭到了腰還沒復原,現在稍微動一動都是錘心刺骨的疼……
用紙巾重重地擦拭著身體,然後撿起衣服,一件件穿好,從包裡翻出別針把裙子胸口被撕裂的地方別了起來。
傅臣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不緊不慢做好這一切。
她不著寸縷、如此狼狽,他卻只消拉好拉鍊就又是衣冠楚楚,好像剛才禽|獸不如的人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安久神情有些恍惚,她不敢去看窗外的人,多看一眼都是玷汙……
傅臣商捏住她的下巴,被她一巴掌拍掉,他毫不介意地重新捏住,覆上她的唇,如願看著她眸子裡那名為恨的枯木剎那間抽枝發芽……
寶貝,為什麼不恨我呢……
從不奢望你的原諒,始料未及的是,你甚至連恨都不肯給,明明該是恨我的吧,明明沒完,否則你那樣的性子又為什麼會去做經紀人 ?'…99down'
五年來,我以為,你對我的恨如同我對你的愛一樣強烈,我一直等你回來找我,報復我,等來的卻是你徹底的無動於衷。
因為他嗎?
就因為傅景希,你連那樣刻骨銘心的記憶都能一筆帶過?
我什麼都可以承受,惟獨,你的風輕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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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藍的保時捷悄無聲息地行駛到傅景希身旁。
“不是要下車嗎?”車內,傅臣商對身旁的人說。
傅景希溫潤安靜的眸子在看到停在自己跟前的車之後驟然起了波瀾。
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安久微微閉上雙眼,嘴角嘲諷地彎起,“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得逞嗎?就算景希嫌棄我,厭惡我,我也會站在他身邊……”
她相信老爺子不會犯和當年一樣的錯誤,但是,她相信,不代表傅臣商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