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越想越奇怪,雖然在確定之前私自碰別人的東西不太好,但還是忍不住將手插進了大衣的口袋,隨即臉上的表情便僵住了……
抽出手,掌心躺著幾顆五顏六色的糖果樂。
安久抱著大衣怔怔地坐在了床沿,為什麼傅臣商的衣服會出現在這裡?雖然他知道有沈煥這個人,但實在沒有跟沈煥有交集的理由。
無意間看到枕頭底下有什麼東西,安久抽出來一看,竟然是她五年前拍的婚紗照,這一張裡,她穿著睡衣,躺在夢幻般的雲床上安睡。這張照片已經很舊,邊緣都起了毛邊,應該是經常被人拿在手裡撫摸……
看著這些東西,安久腦子裡亂哄哄的無法思考,想到了一種可能,卻又覺得實在不可能,只有等沈煥出來問他才能弄清楚。
安久已經坐不住,跑到沈煥和薛皓所在的諮詢室門外來回踱著步等他們出來。
就在她等得焦躁不安的時候,門終於開啟了。
沈煥拍著薛皓的肩膀,“呵呵,來我這的病人千奇百怪,什麼問題的都有,你這種真的只是小CASE,不用太在意,只是,因為是青春期遺留下來的,自己沒意識到,調整起來可能要多花一些時間,按照我說的先試試。”
“涉及個人隱私,我就不多問了。沈醫生很專業的,相信你一定可以早日康復!”安久安慰道。
“其實我一開始就明白你對我的態度,只不過因為個人原因自私的不願意放棄,這段時間實在是給你添麻煩了……”薛皓道了聲謝,神情有些苦澀,“你放心,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會再去打擾你的生活。”
安久欽佩地看了眼沈煥,這貨果然有兩下子。
“哪裡,同學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以後大家還是朋友。沈醫生這邊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我一定盡力配合。”
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安久客氣地回答。
薛皓又說了聲謝,“那我先走了,宋小姐呢?”
“哦,我跟沈醫生聊一會兒。”
“那好,再見。”薛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嘆息一聲,轉身離開。
“拜~”
送走了薛皓之後,安久一秒都不耽擱地就把沈煥給拖進了那間催眠室,按到了床上。
沈煥死死捂著自己胸口的衣服,作貞潔烈夫狀,“你……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已經心有所屬了……”
安久嘴角抽搐地看著他耍寶,然後把那件大衣扔到了他頭上,照片重重拍在床頭櫃,“你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
沈煥把頭頂的衣服扒拉下來,乾笑道:“呵呵呵……只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又不能證明一定是他對不對……呵呵呵……”
安久雙手環胸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