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景希的事情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每一次都要因為這個跟我起爭執。我是揹著你偷情了,跟他上床了嗎你要這樣生氣?
你跟別的女人實實在在深愛相戀的十年、婚後的藕斷絲連我都可以接受,也原諒了,可是你呢,卻在這裡抓著子虛烏有的事情的不放,傅臣商,你……”
安久本還要繼續說,在看到傅臣商面上毫無生機的死寂之後心頭一顫,別開頭,咬了咬唇沉默了。
今天如果不是被逼急了,她根本就不會失口提到蘇繪梨,不會提過去的那些是是非非,因為太傷人,不管對他還是對自己。
傅臣商幽深的雙眸如同望不到底的寒潭,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放置在她腰間的手收得越來越緊,像是要把她揉進骨子裡。
手指插|進她柔軟的髮絲之間,親吻她的髮旋,極端壓抑地在她耳邊低喃:“安久,我愛你……”
繾綣的情話,如同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安久自然也不希望跟他吵,伸手回抱他算是示好,以此終止了爭吵。
雖然還是擔心樓下傅景希的情況,但這會兒在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傅臣商面前顯然是一個字都不能提,只能找機會再說。
傅臣商低頭親吻她的唇,溫柔的舔舐吸吮,似是安撫方才自己衝動之下的暴虐……
他出神地凝著月光下她微微仰起的小臉,瀲灩的眸子……
安久,我愛你,所以對不起,不管你心裡還有誰,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絕對不可能,不可能放手。
探進睡裙裙底扯掉她的內褲,用手指撥開尚且乾澀的嬌嫩花瓣,指腹碾著敏感的花核草草做了準備,然後擠進她雙腿|之間,挺身侵入她的身體最深處……
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可怕的尺寸,幾乎每一寸肌理和褶皺都被滿滿的撐平,甚至能感覺到身體裡它經脈的跳動。
幾乎下一秒就會被撕裂的感覺太過可怕,安久縮著臀想往後逃,可身後就是窗外,雖然外面是個小陽臺,但翻過去也會摔得不輕,一時之間退無可退。
她乞求地看著他,聲音哽在喉頭,“別,別在這裡,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他不說話,用行動回應她的要求,開始緩慢而沉重的進出,如同上了戰場就絕對不會退後的將軍,撻伐鞭笞著自己的領地。
在她以為這已經是最深的時候,他卻可以一次比一次沉到更深處,陌生的感覺讓她駭然,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往上縮,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氣,卻在快要脫離他的時候被他毫不留情地重重按了回去。
安久捂住快要到嘴邊的驚呼,被迫摟著他的脖子穩住被頂得幾乎要丟擲去的身體……
他騰出手來將她白皙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身體前傾,肌肉賁張的肩膀和脊背披著月光,繼續剛才的動作,腰一挺,越來越快地撞擊著她夜色裡中如梔子花般美麗誘人的身體。
在她難耐求饒的可愛表情中叼住她隨著他的動作不停跳躍的白兔,先是大口地含住,然後壓下去重重地吸吮,如此反覆。
與此同時身下的動作絲毫不停,從頭到尾連換姿勢的空隙都沒有,就這樣一次次把她送去巔峰。
看她在身下叫著自己的名字,為自己綻放,為自己哭泣,為自己顫抖,為自己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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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飯的時候並不見傅景希,不過聽到蘇柔提起他半夜發燒,已經去了醫院,安久這才安心下來。
無論如何老宅是絕對不能再待下去了,還好今天孩子就要上課了,安久也有理由婉拒,早飯之後便帶著孩子道別離開了。
雖說這是傅氏的家事,但安久沒辦法不擔心因為昨晚的意外傅臣商被刺激到,為了自己會對傅景希下狠手,於是有意無意地透過傅華笙打聽過一些訊息,不過卻沒有任何結果,在這件事上,傅臣商會怎麼做,沒有任何人知道。
後來她漸漸的也想開了,不是說好了要信任對方嗎?
回來之後傅臣商一次都沒有再提起過在老宅發生的事,一切都和往常一樣,除了他最近似乎很忙,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帶著飯飯和團團一起去公司或者出去玩的次數也變多了,大概是想和孩子多相處,安久也沒有多想。
至於傅弘文那邊,暫時沒有傳出什麼動靜,顯然傅臣商還沒有動手,也不知道打得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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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建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雖然她在這待不了多長時間,但是傅臣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