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兔漸欲迷人眼,他小心翼翼的將一隻握在掌心裡,他的掌心,由於鍛鍊和拿槍有著細細的薄繭,刺激得她微微一顫。
她只嚶嚀了一聲,所有的話語便被他封在了口中,他耐心卻跋扈的勾起她的丁香舌,與之在那狹小的空間裡,跳起了熱舞森巴。
“丫頭——放鬆點……”他當然能感到她身體的緊繃,他當然知道,她之所以這樣的原由。
他輕輕的含上她柔嫩的唇,細細的吮,伸出舌尖來一點點的舔。
許諾被他炙熱的氣息和鋪天蓋地的溫柔吻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他放開她好久,還是迷濛的眼睛說不出話。
他抵著她的額頭,唇角一個漂亮的弧度,“丫頭,知不知道我現在太有成就感了。”
她似乎放鬆了一些,但卻沒有力氣去尋思他這句話的含義,身子漸漸的軟了起來,柯以軒一陣竊喜。
但他仍是細細把她的耳朵和脖子吻了一遍,氣息越來越熱,在她脖子上仔仔細細的吮出一個個泛紅的印記,手也不規矩的一路往下探去。
許諾的腦中早已一團的漿糊,他炙熱的堅。硬抵著她的大。腿根處,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依舊燒灼著她。
他的手探了進來,她便像突然甦醒一般,慌亂地扯住他的手,慌里慌張的搖著頭,“不——不要——”
“丫頭,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情……不是很平常麼……”
他紅了眼睛,聲音喑啞,聽得到他不斷的吞嚥口水,看到他喉結不停的抖動,許諾突然覺得無法拒絕,可是她潛意識的還是想逃,那個晚上,像夢魘一樣,她只是搖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丫頭,別哭了,要是不想,那就算了……”
他還是忍住了自己,他做了個長長的深呼吸,雙臂支撐著從她的身上起來,剛才激動之時,他早已褪掉了上衣,他背過身去,他得去浴室澆滅自己這種幾欲。焚。身的欲。火。
許諾的目光突然觸及他背後的枝枝杈杈,那一刻,她似乎靈魂附體,她撲上去從後面抱住了他。
“丫頭——”他拍了下她環在他胸前的小手,他能感到背部緊貼著她的一雙柔軟,艱難的喑啞道:“我……得去衝個涼了,乖——”
初冬的天氣,一般人似乎不需要去衝什麼涼了吧,但他的手,他的身體都燙得嚇人,像是發著高燒一般。
“丫頭——,快鬆手,我的耐力真的沒想象中的那麼好,我……快點放開我……”他的語氣裡,有幾分急與求的味道。
他就是自裁了,也絕無可能再去強要她,他對著自己的命發誓。
“別走——”
這話,怕在柯以軒的心中,算得上是天籟或是年度最感動語言了吧,事實就是如些。
她的這句話,無疑給柯以軒本就高漲的欲。望,又增加了幾分催。情劑,他在轉身的一瞬間,復又將她壓在身下。
“丫頭,別緊張,我會小心的,我會溫柔的……丫頭……丫頭……乖了……”
他啞著嗓子哄她,溫柔的含住她的唇,吸。吮,輾。轉。
二次上陣的柯以軒,幾乎是在不知不覺中便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縛,她像新鮮的剝了殼的荔枝肉一般呈現在他的懷中,他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用中指試著探了進去,她的花蕊大抵是感到異物的侵入,從四面八方湧來助陣,如飢似渴的想吞了他那根手指,細膩緊緻的感覺讓他發瘋,僅用了一根手指,柯以軒便覺得他要瘋了。
“許諾真的就是他最強力的春。藥。”
這是濤子曾跟東子在一起不知死活的說過的話,恰好被他聽到,他此刻覺得這廝說得對極了。
她皺了皺眉,臉頰泛著誘人的緋色,他一邊在她的身上施加著魔法,一邊注視著她身上每一處變化。
她的身體對他表示了極大的歡迎,她無意識的扭著小蠻腰,隨著他的抽。送上下迎合,他感覺到了她溼潤,她的歡迎,甚至她的迫切,但她的眉間仍微微的蹙著。
他突然抱起她來,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懷裡,身子微微的後仰,這樣的姿勢將一雙柔軟送到了他的嘴邊,那對小兔子躍躍欲試的,頂端的蓓。蕾像當年的櫻挑一般誘惑著他。
同時,這樣的姿勢也將他的巨物抵於她的花徑門前,投石問路。
他巨大的火熱就屯兵於戰場的入口,隨時待命,她歡迎的液體不時的還會浸潤到它。
上面,他的鼻息夥同他的唇角在胡亂作為,載入給她的,是蝕。骨的觸覺,下面,是他整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