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就直接被你夾斷了……乖……我知道你也很想要……我知道……我都知道……慢慢來……咱慢慢來……咱不急……”
他咬著她的耳朵,喘著氣問。
許諾淚牛滿面了,不要這麼顛倒是非黑白好不好,明明是你要撐壞了我才對,明明是你猴急的,明明是你想要的,明明是你……都是你,好不好。
柯以軒現在寵她算是寵到天上了,但唯獨在這件事上,他是專。制的暴。君,他不容許她說否定的、反對的、甚至是建議性的任何理由。
許諾適應後意亂情迷的樣子,令他心花怒放,他開始一下一下狠狠的頂。弄她。
結實的實木大床也漸漸的吱呀吱呀的提出抗議:床是用來睡覺的,主人,不是用來比賽或盪鞦韆的!我怎麼這麼命苦,怎麼就攤上上這麼殘暴的主人,嗚嗚嗚……
小小軒怒道:“我的主人買你的時候,你的主人可是說得很好,要滿足不了我這點愛好,你認為你能被咱主子高價買進嗎?”
“憑什麼享受的是你,受罪的卻是我,我們都是主子的奴才……”
“我就好比戰場殺敵的將軍,你就好比供我騎用的戰馬!OK?能一樣嗎?幼稚!”
小小軒此時,無疑是主子最得力的狗腿子,它以一幅“享福我來,受罪你去”奴才樣,忙活去了。
“能輕點嗎……啊……”
小小軒狠狠的刺在主人最愛的這幅身體的最為敏感的那個點上,狠、準、快。
許諾的理智已氣絲遊離,神色迷離的樣子,柯以軒便一把抱起了她,他恨身下那大床咿咿呀呀的怪叫,害得他聽不清楚她的喘息聲。
許諾便掛在他的身上,為了防止掉下去,雙。腿緊緊的卡著他的腰,兩隻豐。盈緊緊地貼著他赤。裸。精。壯的胸前,花枝亂顫地摩。擦著他熱燙的肌膚。
他便抱著她走出臥室,尋找可以依託的支點,這其中小小軒並未歇陣,聽從主人的安排慢慢的捻著那個點。
終於,他找到了支點,客廳內的餐桌,他把她放置在桌邊,此時,她就是他的盛宴。
他只是微微的支了個點,她的主要重量還在他身上,越來越沉甸甸的感覺,只能使他們身體的契合更加的深入。
下。身被他肆意的進出,他一會兒刺,一會兒捻,手段非凡,她迷亂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知道呻。吟著,要他再快一點,再深一點,再給力一點。
“我今天要延長你higi翻的時長……”
他感覺到她熱燙的液體頻繁的噴出,澆在他的小小軒上,小小軒終於等到了雨露,他也舒服的一個哆嗦。
小小軒也是個狼性的主兒,小小的恩澤它當然也不會滿足,所以,它還是死死忍住,用力頂著她的最深處,最難以企及的那個點,耐心的轉著圈研磨。
許諾剛剛high翻過去,往日裡,此時的她敏感的一個微小的撫摸都會起雞皮疙瘩,他今天還這樣的挑。逗,實在是太過分了,她嗚嗚的哭起來。“不要了!夠了!我吃不消了!好難受……能不能不要了……”她難受的想咬死人,最好讓她一口把那滋事的小小軒給一口氣了。。
小小軒彷彿聽到了她的心聲,心想娘娘呀,我現在就好比鑽在你鐵扇公主肚子的孫猴子,你不說些軟語,說得我心情爽了,乖乖的退出,還敢威脅我,你不知道,咱倆現在誰拿著誰的軟肋麼?
柯以軒偏偏最貪焚她在他身下無助的接受他愛憐的樣子,那時的他,最幸福。
“小諾諾,諾兒,寶貝……說你愛我……”
他雙手支住她,令小小軒退出了大半,只留著前端在裡面,只有瞬間便再挺身狠狠的撞進去。
許諾被他一抽一撞頂的不斷搖晃,秀絲飛揚,柔軟的髮絲纏繞和摩擦著柯以軒的脖間及胸膛,癢癢的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性。
“這麼長時間了,還是不長進!才一次,就受不了了?!”他低低的笑,感受她再一次緊緊裹著他戰。慄、抽。搐、以及幸福的哭泣。
哭,每次許諾都覺得自己好沒出息,發誓下次絕不可以哭泣,可每次都是哭泣依舊,她暗暗的恨自己真是沒用。
他細心的吻去了她腮邊的淚,這是他愛她的見證,這是她為他的愛頒發的最高勳章。
“啊……”她被他抱起脫離餐桌時,不由得驚呼。
柯以軒抱著她在大廳裡轉著圈兒的走動,他的欲。望微微的一進一出的聳動,摩擦過她的敏感內壁,她難耐的扭腰,有意的收縮自己去裹緊他,他時不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