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可是寫在你婚姻證明配偶欄的女人……是你和兄弟們都承認的大嫂,要疼要愛,苦受苦罪,她也只能在你身邊……”
柯以軒皺了皺眉頭,握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
“哥,我覺得吧,只要嫂子她能恢復記憶,她便不會在施蕭然的身邊,只要嫂子離開了施蕭然的身邊,哥,她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只是你和然哥之間的關係也許會因為嫂子……”
“濤子,東子隱瞞了訊息的事,你知道嗎?”柯以軒眼著濤子的眼睛,突然問道。
“哥!我應該不能說全不知道。但卻沒有確切的資訊。哥,其實,阿東的想法我能理解,畢竟,嫂子若真的跟了你,那她便是你最大的軟肋,而你跟何先生的仇恨,也不是輕意能解決的,東子是怕你將來吃虧……再說了,出來混的,可以有無數女人,可以有無數的老婆,無數的子女,卻唯獨不能有愛的,上癮的東西,這點,你比我們都懂……抓住別人的軟肋一招致敵,軒哥你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比任何人都使用得遊刃有餘,所以東子他也顧及……”
“我跟何嘯天的矛盾到現在也未消除,你們為什麼又願意幫我找她了?”
“我們……都是性情中人,我們都知道哥你在無數個夜靜更深的時候……”
“夠了!”柯以軒阻止濤子的繼續,“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只是,東子瞞著我的事……我很傷心……”
“嫂子她……”
“不說她了!”
柯以軒抬頭,眉宇間的憂鬱濃得無法化開,若事情真的只是從然手裡奪回她,使她恢復記憶這麼簡單的話,他還用糾結嗎?
沒有結果的愛,看不到未來的愛,這才是他真正糾結的原因。
“哥!兄弟我始終覺得,她只有在你身邊才能幸福……”
清脆的聲音響起,兩人將杯中的液體一干而淨,為的,也許只是心中的那份相知。
“濤子,從此以後都不要自作聰明的插手我的私事!”柯以軒在濤子離開時,鄭重的吩咐道。
濤子此刻,彷彿又看到了那個操縱天下運籌帷幄的大哥的影子,他舒心地笑了,也許大哥的心中,早有了奪回大嫂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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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夫人的記憶恢復很快,這是我所接觸的失憶的人中,恢復得較快的一個,現在,夫人已恢復以前的技能了,有些夫人以前學的專業知識也都能拾及起來了,這是夫人今天設計的圖稿……”醫生有些炫耀的將自己的成果擺放在施蕭然的面前,施蕭然客氣的道謝。
“只是夫人對於情感部分,還是進展得很慢,這卻是其中的一個特例,別的病人,各種記憶都是一起齊步走的,夫人的病,卻是奇怪……”
施蕭然看了看在外室正專心致志的畫畫的許諾,眉頭越蹙越緊。
“她會不會……已經恢復了記憶?”
教授一陣訝然,“夫人的感情方面,可是受過什麼重創……比如說,你們的感情……曾經是不是出過什麼問題……”
施蕭然猶豫的神情便肯定了教授的詢問,“也許,她潛意識裡,真的不想想起什麼事……有時忘了也好……忘掉那些包袱,是最好不過了……不過,照夫人目前的恢復進度,不出半年,她大致應該可以恢復到跟她以前一樣的水平……”
“謝謝!”
不知道教授是不是注意察言觀色,反正,施蕭然這次與醫生溝通的過程,眉間的憂鬱一次比一次濃。
“諾兒,畫得真好!”施蕭然出來,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熟稔的擺弄著身邊的色彩,再看著那畫板上流暢的線條,那一瞬間,他幾乎要認為他自己的猜想是真的。
他一遍遍的否認,他否認她已恢復了記憶,可那樣的念頭,像淺顯溝壑裡的流水,不經意的便流出心田。
抬頭,望著她一身可愛的公主裙,是他告訴她,這是她以前的穿衣愛好,她便聽從了,從此,她的衣櫃中,都是那可愛的洋裝。
貌似以前,她穿衣比較休閒……
他一邊想著,一邊上前,從背後環上了她的腰,“諾兒,醫生說,再有半年時間,你就痊癒了……”
“是嗎?那是不是說,我可以找份工作了?”
“工作?”施蕭然一愣,隨之捧過她的臉,“你什麼時候有找工作的念頭了?諾兒,以前,你一直在家中是全職太太的……再說了,工作那麼辛苦,你還是乖乖的呆在家中,替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