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有力的大。腿控制著她的腿,她的四肢被他牢牢的固定著,他這才像是安靜了下來,伸出手來摩。梭著她的臉,看到她那嫌惡得甚至憎惡的表情,嘴角浮起一絲苦笑,眼裡卻越來越冷。
他一件件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她那雪白的胴。體裸呈在空氣裡時,微微的顫抖著。
他似乎不著急解開她那肉色的、蕾絲帶花的bra,將頭深深的埋進她的挺翹中,深深的嗅著,貪婪的攫取著屬於她的味道。
她抗議的扭動著,身體越發加大了與他摩擦的力度,癢癢的,勾帶出了他身體中最原。始的魔鬼。
他幾乎是用牙齒和嘴唇剝開了藏在肉絲bra中的珍品,那粉嫩的櫻桃般的蓓蕾在空氣中輕輕的晃著,他迫不急待的便將其含在口中,用舌尖輕輕的卷著,溶著,shun著,仿是怕另外一個被別人所窺覷,他又用閒了好久的右手撫上了別外一顆,同樣,輕輕的揉,慢慢的摩,最後在掌心若有似無的碰。
“唔——”支離破碎的聲音,聽不出是反抗他的咒語,還是身體本能的低。呻,他已不乎了,他要以自己的方式,讓身下這個他恨不能吸進肚裡的女人記住自己。
這兒,似乎還不是最甜蜜、最思戀的地方。
他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下子發現了眾多他愛不釋手的東西,處處留戀,處處都不敢久留。
唇舌沿著她的嬌。胴一路向下,被粉色的小可愛禁錮的地方,似乎是塊神秘的地方,他無限期待,卻也無限憧憬。
牙齒帶著小可愛的邊沿輕輕的向下滑,他敏感地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繃,這使他的冷意又增加了幾分,索性停下了嘴上的動作,大手由膝蓋處插。入她的雙腿間,沿著大腿內壁緩緩向上,最後,隔著小可愛輕輕的觸碰著那被藏匿起來的火紅的玫瑰花蕊。
那薄薄的小可愛似是阻礙了他觸碰時的質感與真實感,最終,他“咻”地便扯下了小可愛,中指毫無停滯的便進入了她。
那要命的緊緻使他的中指在其中步履維艱,那帶著強大吸附力的內壁彷彿要吸乾他指上的皮肉。
柯以軒倒吸了口氣,僅是一支手指的進入便令他空前的興奮與滿足。
“諾兒!放鬆!諾兒,我的手指要斷了!”騎虎難下的他這才扯去了她嘴上的異物,在她還來不及反抗的同時便吻住了她。
瘋狂的,帶著絕望的吻,吻得驚天動地,吻得走火入魔,甚至血雨腥風。
她的唇角帶著殷紅,他也一樣,即使這樣,他也依舊瘋狂。
她的身體不知是由於鼻腔缺氧,還是別的原因,漸漸的鬆弛下來,他的手指的停滯環境才漸漸的好轉,它識時務地替代主人在這個溫柔鄉里出出進進,玩得不亦樂乎。
花蕊間,漸漸的滲出潺潺的溪流,手指跳動著,呼朋引伴,果然,主人體貼得送入了它的哥哥——食指。
它們兄弟兩人齊頭並進,在溪流間滌盪,在花蕊間飛舞,卻從未看見,這個為它們提供遊樂場的主人,眼睛裡淌著那晶瑩的液體。。
他不再看她,卻讓她眼睜睜地看著他,看著自己,透過那天花板上,投影儀打上的流暢的畫面。
他竟然將這恥辱的一刻拍了下來,她感到她這一生便被留在了這恥辱柱上,她緊緊的閉起了雙眼,她無法再平靜地欣賞他一手導演的豔。照。門。
她這無聲的反抗更是刺激了他,他最終毫不顧忌地抬起她修長漂亮的雙腿,欺身之中,一次次地挺進她雪白顫抖的身體。
高檔奢華的大床也被他大力的動作而折磨得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像一聲聲的哀嘆。哀嘆床上的主人不該如此對待彼此的情。
而馳騁在她身體間的男人卻時時都能洞穿她的心思。他在她閉起眼睛的時候,便不輕不重的輕噬她胸前的粉嫩蓓。蕾,她便自然會因痛而眼開眼睛,再會因為天花板上那令她無處遁逃的影像而閉上眼睛,他便再次重複,如此三番五次,胸前的粉嫩也漸漸呈現傷痕累累的態勢。
“看著我!許諾!記住我!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我要讓你以後沒有勇氣跟任何男人上床!我要讓你無論今後跟誰在一起做。愛時,腦子裡都是跟我在一起做。愛的場景,我要將這場景刻進你的腦中……像病毒不樣,除不掉,刪不去,甚至格式化都格不掉……”
他托起她的下巴,吻幹她眸子周圍的淚花,前一刻,他還用那樣執著而深情的目光看著她,愛憐地親吻,好像她是他生命的至寶,好像懷裡擁抱的就是自己整個的生命。後一刻,他便又像一個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