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快而懊悔終生。
他們幾個,都心知肚明,老大對她是不同的,是絕對不同的,那種不同,絕對不只是恨。
昨天,他在對面的樓上,清楚的看到老大的臥房裡燈光徹夜不滅,而就在剛剛,他看到了那個從主體別墅緩緩走出的女子時,只那一眼,他便頓悟了,有人這一生又種下了恨的因,愛的蠱。
老大沒有下樓,甚至沒有派人去追她,是他,在她出門的剎那間,才開著自己的車子追了上來。
“許小姐!上車我送你吧!”
許諾眼中的那種漠然使濤子覺得吃驚,那種冰冷給人的感覺太震撼了。
“許小姐,這次……是我自己來的……與他無關……”
她冰冷地盯著他,“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他頓住了,是啊,他這種形為,可不就是憐憫嗎?她受罪的時候,他不是一直在袖手旁觀嗎?
他也只能袖手旁觀,他此時,也真的只是憐憫,可憐憫對她來說,卻是讓她更為憎惡的東西。
濤子苦笑,“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似是問她,又似是自問,“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許諾衝著遠遠開來的計程車揮了揮手,也許天色亮了些,計程車司機也看到這裡還停了一輛車和一個衣著考究的男人,才放心的停了下來。
許諾沒有道別的便進了計程車的後座,車子飛快的走了,濤子看著它漸漸的消失在這條馬路的盡頭。
計程車司機,是個年輕的大男孩,臉上的青春豆還未消失,許諾木然地盯著他的後腦勺,聽著這個大男孩不識愁滋味地放著那首無奈且傷心的情歌……
到最後還是謝了幕,這一場用心的演出,還是感謝你,曾給我編制的精彩節目。
從開場走到了結束,眼睜睜看愛情入土,從此出了戲何必再有,那一些美麗的回顧。
放了手就忘了我,說再見就別回望,是否愛要等到最後那一秒,才發現淚無處藏。
放了手忘了我,愛已經走到散場,是否還要無法挽回那一刻,才明白今生離場。
愛已走到散場,這一場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與他玩起來的遊戲,終於以她落滿傷痕的結局而告終了,她是個贏了賭局的失敗者……
大男孩從觀後鏡看到自己的乘客,她在無聲的哽咽,淚流滿面,“你這是——”
許諾擦了擦臉上的淚花,抬起頭,擠出一個笑容,“沒事!”
大男孩仿是看見了什麼,脫口而出,“那個,你,要不要報警?!”
許諾將領子提了提,搖了搖頭,叫警察有用嗎?有些事,警察是處理不了的。
大男孩長出了口氣,最終還是小心的心有靈犀的將車內CD的音量調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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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自己關進浴室,那花酒中流下清澈溫暖的水布,許諾用那澡布使勁的身上擦著,那薄薄的面板都滲著血絲,皮下的毛細血管清楚可見,可不管她怎麼擦,都似乎還有他的味道。
真像他說的一般,他將他烙在了她的身上,他就是褪層皮也剝不離,他用了一晚上的時間,用三昧真火將他融入了她的骨血……
分不清是噴薄欲出的淋霧,還是她的淚,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那煉獄的經過再一次從腦海浮現……
魔鬼附身的他,不知從哪裡拎來了一箱子的器械,首先載入在她身上的,是那個使她惶恐不安的眼罩。
巨大的,不留一絲縫隙的黑暗襲擊了她,她掙扎著四處亂爬,卻被她甕中捉鱉式的拿住,只覺得“吧嗒”的響聲後,兩條手臂和小腿部一左一右分別被緊緊捆綁在一起,之後他將她推倒在床上,仰臥的狀態下,兩條手臂將自己的雙腿毫無辦法的拉開,她都能想象到自己的姿勢是多麼的不堪與恥辱。
“沒想到,然送我的東西,還真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他冷笑著——他來自地獄。
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緊接著將一個非人的圓。柱。體送入了她的身體,並且開動了電源,他以欣賞的姿態享受著她惶恐、不安、悲涼、以及來自身體裡那不能自控的愉悅……
她想讓這流淌不息的水流沖走殘留在腦中的印痕,想不到卻越洗越清晰……如果大腦也像手機一般,她寧願去刷個板。
身上到處都是那些器械帶來的傷痕,特別是那觸目的蠟痕……
他手裡,還有那讓她想起來便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