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她以為,會是別的。
“真實,你犯不著去伺候她們!你才是該被伺候的人!”
“先生說笑了!”
許諾偷偷的舒了口氣,以她自己都感到平靜的話語說道。
“呵呵!”
他笑了,笑得很詭異,看得許諾有些心悸,“小丫頭!挺腹黑的麼!還挺能裝的!我想,你不會健忘到連你第一個男人都忘了吧?”。
許諾咬了咬唇,驕傲的揚起頭,努力得做到唇角帶笑,“不知道AIMEE知不知道Susan的存在?!”
本來已轉身的他突然回過頭來,“你算是威脅我嗎?呵呵……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AIMEE絕對不知道你曾經也存在過……”
許諾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向頭部集中,若非她年輕身體健康的話,想她現在已腦溢血住進醫院了。
“這段連我自己都覺得恥辱的歷史確實會汙了她純潔的耳根!”
柯以軒的眉毛蹙了蹙,似笑非笑的看著許諾,走近兩步,突然貼近她的耳朵,“你為什麼不替自己問問……倒是替Susan問,杞人憂天!”
“我只是替Susan感到不值!”
“哦?是嗎?!貌似跟我滾過床單的女人,從來還沒有人會覺得不值?你,覺得不值嗎?”
柯以軒近乎調戲的問話,欠揙的笑容,令許諾覺得是那麼的陌生,彷彿從來不曾真正認識過。
似乎,她一直都覺得很值,還曾經單方面的想把這段感情塵封起來,原來,一切只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
柯以軒卻將她的震驚,失意,惶恐盡收眼底,“AIMEE只不過是一個從頭髮絲到腳指頭都是假的的假公主,不值得……”
“你們在聊什麼呢?”AIMEE進來,看著站在一角聊天的兩人,手中端了一方小小的托盤。
“我親自磨製的!Joe,這是你的,不加糖的!許小姐,這杯是你的,沒問你加不加糖,所以,加了一丁點兒,微乎其微。”
許諾道了聲謝,端起了咖啡,將眼神望向了玻璃的落地窗外。
“好喝嗎?”
“嗯……”
豐盛的晚餐上了桌,四個人,Ann上座,左側是AIMEE,右側是許諾,柯以軒則坐在AIMEE的旁邊,當然,他也跟許諾相臨。
“來,吃蝦吧!剛剛空運過來的。”Ann將自己剝好蝦放至許諾的盤中,不但許諾受寵若驚,AIMEE和柯以軒也止住了笑,愣住了神。。
“媽咪——,我嫉妒了!”AIMEE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故意翹起了嘴巴。
“怎麼了?可別忘了,今天咱們倆是主人,你招呼好你的客人,媽咪當然要招呼好自己的客人……”
柯以軒微笑,順手將手邊AIMEE替他盛好的湯放至許諾的面前,“為了不引起主人之間的矛盾,你一定要當自己是主人,該吃吃,該喝喝!”
AIMEE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得出口,有些嫌棄的盯了許諾一眼,繼而笑盈盈的為柯以軒盛了碗湯。
柯以軒坦然的收下,轉頭在AIMEE耳邊說了幾句,AIMEE便開懷地笑了。
餐桌上,AIMEE像個鈉分子一般的活躍,柯以軒風趣地配合著,逗得AIMEE笑得花枝亂顫,倒是Ann不停的為許諾佈菜,而許諾則從頭到尾掛著虛假的笑容,味同食蠟。
“不對胃口嗎?”
“哦,不,中午吃飯吃得過多了,晚上,吃不下。”
“哦。”
Ann若有所思,彷彿許諾的心情也感染了她,一頓飯,終究也是匆匆了結,一大桌子的佳餚,都沒動上幾筷子,終於熬到了結束。
“AIMEE,我晚上還有個重要的事情,得先走了,再見,Ann。”柯以軒撩起唇角,優雅的穿起了風衣,最後看了眼許諾,淡然道:“再見,許小姐。”
柯以軒毅然轉身,AIMEE只好用無比留戀的眼神送他離去,令許諾覺得吃驚的是,他今天竟然開了一輛十分普通的奧迪轎車。
在送走柯以軒之後,AIMEE就像個被突然扎破的氣球一般,一下子便沒了精神,懶散的臥在沙發中,心不在焉的用手中的遙控器胡亂的調臺。
許諾估摸著柯以軒是走遠了,這才起身,向Ann母女倆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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