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尤雅總覺得她這次卻沒有傳說中的那種感覺,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
“到了嗎?諾兒?”
“嗯,剛到賓館,正準備洗個澡休息呢,你呢?”
“我也一樣……”尤雅糾結著想問,卻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諾兒……你……晚安!”
“嗯,晚安!魁”
第二日,許諾開始了獨自一人的旅行,她用熟練的英語,請到了一個略懂中文的導遊。
導遊是個英俊且浪漫的法國小夥子——法蘭克,他用中英文交織的語言為許諾介紹著這座美麗的城市。
許諾將自己的足跡印在了輝煌的盧浮宮、埃菲爾鐵塔、凡爾賽、巴黎聖母院、凱旋門等古蹟上…瀑…
一個人欣賞了歌劇院高雅的藝術,體驗了塞納河的日落的休閒,在小酒吧裡與浪漫的法國男人品過葡萄酒,也親自光臨過巴黎頂尖的時裝秀,漫步了人稱最美麗的香榭麗舍大街。
然而,每當夜深人靜時,許諾一個人靜靜的呆在賓館裡,那漫長的夜對她來說,已不是一種休憩,而成了一種煎熬。
那刻在她腦海中的噩夢一波一波的將她折磨醒來,那破碎的片段歷歷在目,就在發生在方才那瞬間。
每次醒來,她都掙扎著大汗淋漓,如果離開水的魚兒一般,呼吸困難,她開亮了房間裡所有的燈光,不容許任何一個角落存在黑暗,她開始懼怕黑暗。
幾乎是每個夜晚,她都會抱著被子,縮在角落裡等待黎明,只有在黎明前那抹曙光微現時,她才疲倦之極,淺淺的入睡。
法蘭克按時到了賓館門口,許諾開了門時,見他手裡拿了一支嬌豔欲滴的白玫瑰。
許諾這才憶起,今天是2月14日,西方的情人節。
“許諾,節日快樂!”
“法蘭克,節日快樂!”許諾笑著接過白色的玫瑰,她知道這只是法蘭克的禮儀,做為浪漫紳士之都,法蘭克送上了沒有任何歧義的白玫瑰。
“許諾,你很漂亮!”
“謝謝!”
“可是,你卻越來越憔悴了!許,第一眼見到你時,你只是有些疲倦,可今天你開啟門時,我發覺,你已非常的憔悴了!許,是不是太勞累了,要不,今天你先休息一天?”法蘭克體貼切的建議。
“謝謝,真的不用了,只是這段時間睡眠不好而已!”
“許,我發現你很特別,與我所接待的其他的東方人不同。”
“是嗎?”
“大多的中國遊客在遊行的途中都會拍很多的照片,說是回去給別人看,而你卻一張也沒拍。大多的中國遊客會買香水,名牌奢侈品……你卻像是用自己所有的神經去感受這個城市,你像一個有故事的人……怎麼,你的職業是作家嗎?”
許諾搖搖頭,法蘭克笑了,“就說麼,哪有這麼漂亮的作家,若要是的話,怕也是最美的作家了!”
不知道法蘭克的話有幾分誠意,但許諾卻很高興,用罷早餐,她還是要求跟法蘭克去她想去的景點。
普羅旺斯。
那是她的一個藍紫色的仲夏夢,只是這個時節的薰衣草還沒有開,她來得不是時節。
陽光看似都越發溫暖起來,念著對普羅旺斯的印象,漫山遍野的讓人迷醉的薰衣草田,有著更強烈光線和色彩,這一切彷彿如畫一般,以往對普羅旺斯的期待,現在都在高速行駛的列車上一點點的靠近,花樣的普羅旺斯,花樣的年華,許諾的腦中,開始編織著這場美麗的仲夏夢……
她一個人獨自在莊園裡散步,她有腦海中,浮現了薰衣草開放時那壯麗斑斕的場景,她甚至能想象出,她衣袂飄飄的走在田埂間,漫步在花的海洋裡的心醉的場景。
可畢竟時間不對,所以,她也只作了短暫的停留,別了,夢中的地方。
之後,法蘭克帶她去了普羅旺斯旁邊的紅色小鎮——魯西永。
這個地方,是法蘭克建議的。
一路上,法蘭克開著敞篷的越野車,極盡的體貼,同時,將法國男人的浪漫發揮到極致。
“這裡,曾經有一個傳說,”法蘭克一邊走著,一邊講解道。
“傳說中,這片土地的領主,有一個年輕美麗的妻子,她愛上了遊吟詩人……”
又是一個感情的傳說,不知道,那傳說,是不是都是真的。
“心胸狹窄的領主為了報復妻子和情敵,殘忍地將詩人殺害了,深愛詩人的妻子不願在失去愛人後獨自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