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白天的時候,他帶她去參加了一個小小的非常私密的生日Party,那天過生日的壽星是個歐洲男子,許諾現在已想不起他叫什麼名字了,那時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她根本無心參加Party,整天心裡都是他,晚會上,他常常會突然轉過身來,擒住她追隨的目法,然後會意的一笑,她便紅了臉龐。
不知道當時有沒有人看到,反正現在想起來夠膩歪的。
他在這種情形下,當然也無心參加所謂的Party,象徵性的應付了一陣,便以有事為藉口,意欲離去。
他們離開前,那Party的主人似乎在柯以軒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柯以軒朝她這邊看了一眼,笑得很開心,那Party的主人笑得很是會意。
“你們剛才耳語什麼?”車子啟動起來,許諾側著頭問。
柯以軒看了她一眼,笑了,不語誄。
“為什麼不說話?”
“……”他卻只是笑。
許諾便開始扯他的耳朵,柯以軒故作倉皇的躲避,“你猜!”
“這我哪裡能猜得出來……我又不是你們肚裡的蛔蟲……”
“快點告訴我!快點!”
許諾鬆開了安全帶,半跪在副駕的座椅上,準備她的屈打成招的審訊。
“諾兒,別鬧,開車著呢……”
“那還不坦白從寬……”她的手便開始在柯以軒胸前亂作一團,柯以軒開始躲了兩下,隨後猛一腳制動,順手便一氣呵成的將檔位拉到P檔,之後直接將她按在懷裡,右手勾住她的腰,左手按住她後腦,以蒼鷹捉小雞之勢迅速的將她粉嫩的唇瓣含住,柔柔的吸~吮。
“唔唔……”她依舊反抗著,只不過沒反抗多長時間,便舉白旗繳械投降了,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裡,任其魚肉、任其宰割。
一個長長的法式熱吻,他的肺活量一如繼往的大,許諾自愧不如,她似溺水的魚一般透不過氣來,下意識的張開嘴,他的舌頭趁機便掠了進去,在她嘴裡肆意,逮住她的丁香舌想跳三步跳三步,想跳四步跳四步,華爾茲或是恰恰恰的舞姿就更由他主宰了。
身後的喇叭聲亂作一片,直到有人上來敲打他們的車窗,柯以軒才餮足之後不緊不慢的放開了她,再淡定的整理完衣服。
之後,他優雅的放下車窗,紳士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陽明媚多了。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我老婆剛剛身體不適……你年輕可能不知道,懷孕的女人很辛苦的……”
許諾正好一臉的酡紅,沒人能搞清楚她臉上的緋紅是什麼原因引起的,還以為她是真的身體不適,再說,人們對懷孕的女人還是很同情的。
當然,也有些女士羨慕嫉妒恨的盯了他倆一眼,心想這女人也真是幸運,怎麼就能找到這麼一位既有財又有愛的外貌協會會長做老公。
警察也象徵性的說了兩句,柯以軒便駕車離去。
偷雞不成蝕把米,用來形容許諾此時的心情,是最恰當不過了。
她糾結著嘟起唇,柯以軒用餘光斜覷了她一眼,唇角翹起,許諾最終糾結著睡著了,話說她昨晚也被某人壓榨了半宿的說。
柯以軒笑了笑,帶著一顆異常興奮、異常蠢蠢欲動的心一路飆車回家。
他是抱著她進屋的,睡著了她依在他懷裡,頭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超乎尋常的順從。
柯以軒喉結滾動,所有的血氣都往下衝,恨不能一步便跨進臥室。
許諾的身子一著床,便清醒了過來,抬頭,見他的大手正搭在她的衣帶處,許諾腦子裡就是一激靈。
這禮服裡面為了線條感,她沒穿胸衣,只有乳-貼啊,他若知道了,該多尷尬啊,她就劉胡蘭式的揪住自己的衣帶,她突然發現,這衣服太方便某人禽~獸了。
她從床上躍起來,兔子般的便想逃走。
柯以軒眼疾手快,一步邁出便從背後抱著她,雙手惡作劇地往上,罩住她的柔~軟,許諾蹙眉,咬著唇,忍不住往後踩著他,柯以軒的唇落在她的脖頸處,復而含住她的耳垂。
許諾便瞬間遭雷擊了,渾身麻痺,電流竄動,彷彿要奪去她所有的力量,腳一軟,差點跌落,柯以軒含笑扶著她的腰,許諾羞惱極了。
誰讓她跟他不是一個段位上的,也就一個白帶的菜鳥跟一個黑帶的大師在一起,他們之間,差距太大。
“別——”許諾再次到了繳械的邊沿,柯以軒卻壞心的向她的耳後呵氣,“不是想知道我們剛才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