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覺得,呆在他懷裡,比做。愛還舒心。
柯以軒勾唇,魅笑,二話未說便抱起她,向大床走去。
四周的窗簾在他的控制下自己拉上,室內的檯燈泛著溫柔的光茫,室內頓時像是進入了深夜。
“諾兒,你能不能別亂動?!”柯以軒皺眉,大掌輕輕的在她的翹臀上輕拍了一下,以示懲戒。
許諾現在的確是有些持寵而驕,她現在仗著自己懷著太子爺,柯以軒輕意的不敢吃她,反而經常的挑。逗他,喜歡看他強忍的樣子。
他不斷的在心中給她記帳,可這丫頭,一點也不怕,他現在經常是被她挑得忍無可忍才開葷吃掉她,吃的時候也不能大快朵頤,這種感覺真的難受,他發誓,不管怎樣,他以後再也不讓她懷孕了,讓她早早的懷孕,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場災難。
就這樣,軍火界赫赫有名的Joe會被那個不知深淺的小丫頭調。戲為忍者神人,還忍者神龜呢,柯以軒就等著幾個月後算帳呢,他的記事本里,早已開始了眥睚必報的倒計時。
最後,這丫頭愣是被柯以軒將手腳都籀在懷裡,不能動彈,又唬又哄的才安分下來睡著了。
柯以軒也累了,她睡著後,他也睡了,直到外面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聲音很小,但以柯以協的警覺,一下子便全醒了。
“Joe,Gan回來了。”門外的聲音不大。
柯以軒悄悄的起身,走到門口,低聲道:“知道了!我馬上下來。”
他就穿了隨意的睡衣,拖了雙拖鞋,剛轉過樓梯,便看見一樓廳內沙發裡,他那風韻猶存的老孃穿著禮服坐在沙發裡等候。
兩邊的傭人呈上餐點茶飲後便退了下去,廳內,只剩下他們母子二人。
甘甜在看到柯以軒一個人下來時,微表驚訝。
早已經有人已彙報給她,Joe這次回來,的確帶了一箇中國女孩兒,難道,是大家逗她玩的?
不應該,貌似在羅格家裡,還沒人敢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甘女士,你這幅望穿秋水,望眼欲穿的樣子是不是多少有點有損做婆婆應該的矜持形象?”
“少費話,我可是記得,你說過的,我的生日禮物?”
甘甜起身,白色的斜肩剪裁的禮報顯得她白靜而嬌美,她個頭不高,卻玲瓏到極致,雖說人已近四十多歲了,可歲月卻像是對她遺忘了一般,絲毫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禮物在睡覺!況且,送禮自然得當日送,哪有你這樣找上門來討要的……禮服很舒適?不用換麼?”
甘甜看著兒子眉宇間那發自內心的笑容,莞爾一笑,“你說的買一送二是什麼意思?”
“天機不可洩露!”
“嗯哼!好!作為老孃我私下裡建議你,你最好把你的禮物準備得彪悍些,否則,老孃家法伺候,你知道的……”
柯以軒笑,有時他竟真的覺得,像媽咪這樣的人,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內心。
她在人前,笑靨如花,溫柔得如夏日裡的溪水,而在人後,她精明冷靜、運籌帷幄到有時有些冷血,她執著,比如說在訓練他的那段時間,她突破了一個做母親的女人所有的桎梏將他訓練成一個強者,一個能操控自己,也能操控別人的控制者。
她幾乎對除了他之外的人從不發火,她對自己的敵人擊斃時還會微笑,柯以軒真有點佩服自己的老爹,這麼彪悍的老孃怎麼到了他那裡就只剩下似水的柔情。
“不是還有兩天麼?”
“軒——,她戲演得咋樣?”甘甜收住了臉上的笑容,問得鄭重。
“爛極了!”
“這麼說,我得當個惡婆婆了?”甘甜笑著嘆氣。
“生日Party準備得咋樣了?”柯以軒想轉換這個沉重的話題。
“還ok了!”其實……你可以……離開這裡?”
“離開就沒事了麼?!不!我早已練就了一身鐵骨銅皮……不管怎樣,只要是你看中的女子,媽都喜歡,但是要嫁給你,成為你一生的伴侶,你應該知道有些技能,她必須學會的,比如說,掩飾……算了,還是我來做惡婆婆吧。”
“或許,我可以保護她。”
“對,你可以,但你卻不能時時刻刻都在她身邊,要站在你身邊做你的女人,在感到幸福的同時,不能擁有銳利的長矛倒也罷了,但必須擁有這樣厚厚的鎧甲……她只有成為你生活生命中的伴侶,你們才想相濡以沫,如果你只是一味的保護她,她終有被你護不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