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除非我們倆人都玄幻了!”
濤子似乎已說服了小豆丁,抱著他向停車場走去,濤子將那孩子抱在肩頭,那孩子的臉正好向後,許諾和看得清楚。
許諾還在發愣,尤雅卻一把扯過她,“快走,跟上他!”
尤雅發動了車子,許諾坐在副駕上,途中,許諾給安然去了個電話,說是有點事情,讓他們一會兒先回家茳。
結束通話電話的許諾手足無措的手不知放哪兒好,尤雅斜睨了她一眼,為了緩解車內的緊張氣氛,開啟了視聽裝置。
尤雅這輛保時捷上的視聽裝置,是專門定做的,音質超好,車內的流淌著那首失戀的曲子,聽得出來,老曲新唱,尤雅翻唱的。
寂寞的雨夜閃著電,想不起你的纏綿,房間裡黑絲絨窗簾,隔離了我的視線,鏡子裡剩半張照片,笑容有一點孤單,手指間夾住的香菸,燻紅了我的雙眼,我不會抽菸是因為失戀,想趕走疲倦適得其反,我不想抽菸害怕它蔓延,愛情的觀點在霧裡淪陷,我沒有抽菸是一種習慣,學不會分辨有生之年,我恨你抽菸戒不掉思念,眼睜睜看著你把它點燃,戒不掉的人…謀…
曲子真的很應景,傷感帶著一絲無奈,這是紀小五在離開尤雅時,尤雅喝醉酒時翻唱的一首曲子,被劇組的人錄了下來,尤雅便收藏了。
車子是開往舊金山的方向,尤雅的車技很好,與前面的車子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尤雅?那個孩子為什麼像我的孩子?”
尤雅回頭看了眼臉色蒼白的許諾,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濤子的懷裡的那個孩子,跟南南兄弟長得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這說明什麼?
那孩子,跟柯以軒有關係。
可那孩子比南南明顯小,那又說明什麼?
那孩子,為什麼會跟濤子在一起?難道,柯以軒還活著?
他活著?移情別戀?別覓新歡?跟別的女人生下了孩子?如果真是這樣,那無疑是要了諾兒的命!那樣,他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她還要不要再追?如果就這樣跟上去,看到的是柯以軒移情別戀的場景,那麼諾兒會不會當場瘋掉?
OMG,尤雅也覺得思路不清晰了。
*
這是一幢十分普通的歐式小院,門前的鐵欄杆上築滿了籬笆,一眼望去,能看到院子裡綠茵茵的草坪,乾淨的石板路,以及那偶爾在草坪上打滾的小京巴。
圓形的主體別墅,遠遠望去,令人耳目一新,卻也與城堡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尤雅將車子遠遠的停下,畢竟,她們不能進入到人家的私人領地。
玻璃門輕啟,走出一個年輕的女子,原本清冷的容顏在看到那個奔向自己的小不點時,綻放了母性的光輝。
“媽咪——”
“Ke-er!”
那小傢伙撒開腳丫子便向那個年輕的女子奔去,那女子一下子便兜住了兒子,尤雅回頭,見許諾的眸光定定的落在那一對母子的身上。
“諾兒,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你別胡思亂想。”
許諾扯了下唇角,原本是想笑的,卻是比哭還難看。
尤雅便不再說話了,眼前這個女子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特別,不怎麼像傳統意義上的賢妻良母,她有一頭像尼羅河落日般的火紅秀髮,簡單的束成個馬尾,上身著白色的休閒T恤,圓領露出清晰漂亮的鎖骨。下身穿灰色網球裙,恰到好處襯出筆直修長雙腿,身材惹火,標準的讓男人噴。鼻。血的S形身材,堪稱人間尤。物。
看那女孩的長相,應該說是中西方混血的產物,面板微黑,尤雅下意識的拿她與許諾暗暗的做著比較,潛意識裡,覺得她們不分仲伯,各有千秋。
更有甚者,她覺得那女孩眸色中的那抹冷意更是俘獲男人心的利器,男人都不是喜歡征服麼?
這種冷意的女子更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
許諾覺得沒有勇氣去揭曉一切了,她無限渴望那個人從那扇門裡復活,不過如果他活著,大概她就得死了。
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好似蠶絲繞著心臟,一層又一層,憋得她透不過氣來。
濤子似乎沒有停留的意思,接過那女子遞上的一聽飲料,轉身便走了出來。
“嫂子!我走了!大哥說忙過這幾天,他會來看你和孩子!”濤子在門口時,說了句,剛好尤雅和許諾都聽得清楚。
“是嗎?”
“還有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