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映下一雙重疊的影子……
天為被,地為床,以及這世間最原始的愛戀方式……
風吹了起來,早就設定好的攝像機記錄著這天人合一的美好時刻,只是攝像機的鏡頭偶爾會被搖動的草枝阻攔,給原本極具視覺衝擊的畫面裡,增加了幾分唯美。
她不著寸縷,躺在潔白的床單上,曲起雙腿,似痛苦又快樂地扭動著身子,以無比荒靡的姿勢,迎接身上健壯男人火熱如鐵的不斷撞擊。
他的每一下撞擊,都讓她有著淩空而起、飄忽於雲端的難以言喻的感覺,那滅頂的快樂令她難以自抑的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透過山洞折射得迴音四處盡是,彷彿整個大山都在折磨她……
他俊秀的臉上,一雙邪魅的眼睛裡灼灼的蓄滿著欲。望,額頭滿滿都是汗,緊緊的皺著眉頭,粗喘著,用愚公移山的耐力和大衛填海的勇氣誓要將身下的女人送到快樂幸福的彼岸。
“別咬唇!大聲叫!我喜歡!”
還不夠大聲麼?尤雅淚了!
“恩?說我最愛聽的……”
他大力的撞一下,再拖出到邊沿地帶銷。魂的磨蹭、打轉,突然空虛的身體尚未適應,他便又出其不意的狠狠撞進去。所謂九淺一深,三重兩輕等等之類的大致就如此吧。
沒見過做。愛時那麼美那麼眩惑的人,跟他平日裡紳士的樣子形成巨大的反差,他如果做男優或牛郎,身價得開多少啊?!
她貪心的想,她不能讓他此時的樣子被她以外的別人看到……所以,他跟燕在一起的時候,她真的很難過。
尤雅有時覺得,她喜歡紀思睿,究竟是不是喜歡他在床上的樣子,他這種無賴,卻是把床上這件事做成了藝術,尤雅甚至覺得,嘗過紀思睿這種大仙,她以後怕不可能再有別的男人了。
當然,她還不甚至笨到這種程度,直接告訴紀小五她心中所想,若那樣的話,她覺得紀小五極有可能惱羞成怒,不把她掐死就得把她做死在床上。
所以只能說,剛開始,是這樣的,後來呢……好像真的不一樣了呢。
“小貓……這個時候你都能走神……”他突然抵至那令她瞬間崩潰的點上,在她眼神迷離的時候,又飛快的開溜……
她被他的虛虛實實的折磨的發瘋,“恩……恩……重一點……啊……給我……我要……”撒嬌的情話摻雜著柔媚的呻。吟,靡靡的真不知會不會引來山裡的野獸……似乎已不那麼重要了,還有比他更壞的野獸麼?
“哦?那就說些我最愛聽的……”
她嬌哼,十分的鄙視他的那種惡趣味,可是不滿足會被他折磨死的……想到那些他發明的變態語言組合以及接下來要承受的後果,她避重就輕的選擇了前者。
“•;#¥%……—*”
“真乖!”
“•;#¥%……—*”
“嗯……乖……寶貝……我們結婚吧!”
“嗯……好……”
她早已失去了理智,胡亂的喊著,身體上的雙峰被撞的這才叫遠近高低各不同,以時間為橫座標軸位置為縱座標軸不斷的移動位置,跟發生了幾級地震一般,不斷的劃出美麗的拋物線。
她額前的秀髮已被汗水浸溼,有幾根粘在唇齒邊,整個人在草叢中妖嬈起伏,顫抖著低低的哭起來,“好重……睿……不要了……我會被你弄死的……”
“不會的……我不允許,閻王他也不敢收你……”
他安撫她,小心的抱起,託著她的臀捨不得瞬間的分離……最後,維持著結合的姿勢將她翻過來趴在草地上,從後面掠奪她。
這似乎是動物界最原始的一種佔。有姿勢,所以,男人們很喜歡,紀思睿也不例外。
尤雅的求饒聲漸漸的都變成了哀嚎,她終於在如此失控的情況下腦子活絡了一下,使出全身的力氣絞住身體中的某個作亂的罪魁禍首,終於,他的世界圓滿了,他們的世界也和諧了……
紀思睿替她取掉了沾在髮絲上的草枝,吻了吻她最後時刻飆出的淚,“小雅?!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嗯?!”
紀思睿臉色便有些難看,他開始後悔自己從八卦雜誌上搞來的這個歪主意了,說什麼把求婚放在做。愛的時候,鬼扯,尤雅在他身下的時候,他讓說啥她就得說啥,可那完全是迫於他的yin威呀!
可他要的,是她真心的,來自肺腑的回答。
(啊啊啊啊啊……今天動感將邪惡想象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