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柯以軒身上的磁場很強大,強大到靠近他的人會自動的被磁化,原本想了一大堆折磨他的辦法,在見到他的時候,尤雅突然覺得自己學會了四個字的含義“不自量力”。
她突然有點可憐小諾了,唉,遇上這樣的男人,災難啊,哪裡會有主動權這一說?
突然又有點敬佩起許諾,真是個打不倒的小強,敢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那需要勇氣啊勇氣。
濤子看著尤雅憐憫許諾的眼神,心裡道,尤雅,你看錯人了,你家妹妹才是真正的王…茳…
許諾的眼神跟著就掃了過來,濤子便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臉,低下頭,假裝咳嗽。
柯以軒今天穿著黑色襯衣,脖上繫著酒紅色的領帶,整個人俊朗不凡,兩人的裝扮氣質倒也相襯,但站在這裡,別人還以為尤雅是客人,他們才是一對迎接賓客的主人。
尤雅突然覺得他站在這裡容易混淆賓客的視聽,莞爾笑了笑,示意助理將身邊這位礙眼的爺請進去謀。
柯以軒進去前向尤雅伸出了手,尤雅大方的握上,柯以軒便在她耳邊道:“小五也回來了!”
這話如同定身法一般的令尤雅愣在那裡,柯以軒又云淡風輕地向許諾伸出了手,許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毫不示弱的伸出手去。
這次他倒規矩,握了手之後也沒有糾纏,大步向裡面走去。
“他說什麼了?”許諾看到尤雅神色明顯有些異常,小聲問道。
“沒事兒!”
……
聯誼會總是要有節目的,否則,大家都在這裡吃吃喝喝的有什麼意思?但節目也無非那麼幾種,或歌,或舞。
今天來這裡的人,也都是雲城的面上的人物,哪個不是風。月。場子裡滾出來的,什麼樣的舞蹈沒見過,什麼樣的歌曲沒聽過,但今天,仍是被震憾了。
當主持小姐報過請大家欣賞今晚最後的壓軸節目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舞池中集合,一束強光打在舞池中間,舞池中僅有一男一女擺好造型的兩個人。
男的,穿著修身飄逸的舞服,女的,上身穿大紅色的抹胸,下身穿黑色的短裙,抹胸的前端,像是用一撮白狐的毛製成的,女子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臉面,但濤子已感到身邊人的異樣。
當***的音樂響起時,當舞池裡舞動起來時,原本溫文爾雅的紳士們和嫻靜端莊的淑女們也跟著尖叫起來。
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剛剛歸來的施蕭然,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今晚宴會的主角,許諾。
Lambada?
尤雅也驚悚了起來,剛才,哥哥提出要和許諾跳舞時,她沒有多想,卻沒想到,他竟然要和許諾跳如此的***的舞蹈……
Lambada?
在公眾場合跳這種舞是需要勇氣的,他們真敢啊?!
哥哥呀,你果然上道兒,你果然知道怎麼能氣著某人嗎?
樂曲響了起來,現場high翻了,就連濤子,也激動得站了起來,吹了聲口哨,望見旁邊坐著的某人,收攏了自己那顆澎湃的心。
舞臺上的那個女子,還是那日那個溫雅含蓄的小女生麼?
那性~感、熱~辣、青春燥~動的女子是不是剛剛換上了許諾的臉皮?
那誇張扭動的臀部,那和諧一致的頻率,那貌似瘋狂的親呢……徹底挑戰了濤子的眼球……
他看到了身邊那個一直鎮定的男人,緊緊握著手中的酒杯,骨節分明……
濤子心中暗自的哀求,許諾,今兒可真是你過分了啊!
這無疑是一場視覺盛宴,比外面的豔~舞可是刺激多了,儘管許諾的穿著還算是本分……
現場處於開鍋的狀態,有人尖叫,眾多的眼神黏著在那個飛快舞動的嬌軀上……
“哥?那個……今兒跟著您開了眼界啊……”
“沒想到,她還有這麼一手?!”柯以軒輕笑,濤子抽了抽嘴角,心想大哥可真能裝燈。
“其實跳舞也沒什麼的……哥,你別生氣!”
“本來就沒什麼,你想哪裡去了?再說了,這三年中,有誰見過她如此恣意的熱舞過?她今天的舞蹈,你說是給誰看的?那丫頭沒我今天在這裡鎮著場子,她敢舞麼?我為什麼要生氣?”
濤子嘴角抽風,哥,你真強!你真能自我安慰!
施蕭然也算是雲城的風雲人物,他的生活,在外人看來,那也是繽紛多彩的,可有誰看到過,施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