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兒——”情人的呢喃在耳邊聲聲不息,是誰在喚她。
她發誓,這是她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對這種感覺的依戀。
昨天,當她問起南南和北北許了什麼生日願望時,他們稚嫩的聲音令她心疼,“我希望早日看到爸爸!”
她顫抖的手,撫了撫孩子的小腦袋,看來真是她錯了!她為什麼要如此的執著。
為什麼她要對他的感情如此的執著……
一片光茫中,那個曾令他愛之若狂的男人,唇角帶笑的向她走來,白色的襯衣,雅典灰色的西褲……
玄幻了!
這是一種她貪戀的玄幻,她沉醉了。
“諾兒!我回來了!”
魅惑且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閉上了眼睛,貪戀,執著……
直到那種接他入懷時碰撞的真實觸感令她驚醒過來,她睜開眼睛,他高大的身影擋往了刺眼的陽光,他的氣息,他的笑容……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
“是你嗎?”
她的聲音有些飄忽,有些不確定,手輕輕的觸了上去,這一刻,她不否定她是激動的……
“是我!諾兒!我回來了!”
他緊緊的擁她入懷,緊緊地擁著這個他思念了三年的女子,他心尖的寶貝,他的心頭肉。
他俯下身來,如飢似渴的吻上了那雙嫣然紅唇,用他強韌的舌尖,勾畫著她的唇型。
這種久違了的美好,如甘霖、似美味。
身邊,萬籟俱寂,世間一切皆成虛無,任那身邊一片片的叫好聲與唏噓聲……
靈魂出竅,終有它入竅的時候,當許諾回過神來,當她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曾經唸了無數次的男人的時候,她喜極而泣。
可只那瞬間後,濤子和那個混血女子以及那一張小臉便隔在他們之間,瞬間他們又相隔十萬八千里。
柯以軒就看著那個欣喜的小臉漸漸的變冷,她漸漸的開始搖頭,她開始掙扎、開始大力的推他……
他沒有鬆手,他當然知道原因,“諾兒,你聽我說……”
廣場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誰讓他們剛剛那麼激情的擁吻呢?!
“親她,吻她!Come~on!”有小夥子高聲叫著,看熱鬧的樣子。
“放開我!”她眸色凌厲,剛才的溫柔蕩然無存,“別碰我!”
柯以軒沒有鬆手,他不想在這種場合說那些往事,但他又著急,他必須澄清她對他的誤會,那對她是一種折磨,他心疼。
許諾突然的便咬上了他的手臂,咬得真狠,他痛得撥出了聲,但他仍未鬆手,如果這樣能緩解她這些年所受的痛,他願意被她咬,咬多重都無所謂。
如此的僵持似乎不是辦法,他不願意成為公眾人物,打橫便抱起了她,邁開步子向廣場外走去,任她在懷裡對他低罵、撕打。
九十九步都邁過去了,何況這關鍵的最後一步,他籀緊了她,緊到她以為自己要被他活活的勒死。
“去哪兒?”
濤子問,他剛剛在車上,目瞪口呆地見識了老大柔情與強悍共濟的一面。
“柯府!”
“哥,你是不是該放鬆點……”
“開好你的車!”
柯以軒吼了句,低頭才發現自己真急了,許諾已被她籀得臉色醬紫,柯以軒鬆開手裡,她像是得到了拯救一般的咳嗽,柯以軒溫柔的拍著她的背,濤子順手遞來一杯礦泉水。
擰蓋子、遞水,動作一氣呵成,那一瞬間,他覺得他真該死,剛才籀她籀得狠了些。
“啪——”清脆的掌捆聲在狹小的空間響起,這一巴掌扇得結實,濤子從後視鏡看到許諾不停得在喘氣,同時也看到大哥臉上那郝然的五指印。
天哪!掌捆?!這是他幻聽了嗎?大哥被掌摑了?什麼人這麼不怕死?
濤子覺得頭上直冒汗,他首先想到自己的小命,他看到了大哥被掌摑的場面,會不會被大哥滅口?!
“諾兒?手疼麼?”
這次濤子更凌亂了,好好的車子就在筆直的路上開出了大S形,食物鏈真他媽怪異,一物降一物。
“放我下去!”
“我問你手疼不疼?!”
柯以軒也吼了起來,許諾就是一愣,為什麼做錯事的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要你管!”
她作勢就要跳車,柯以軒一把扯過她,緊緊的籀在懷裡,不容她有絲毫的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