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許諾早早的躡手躡腳的出去,回來手裡拎著一個袋子,仍是躡手躡腳的,但走到樓梯口時,卻仍是跟安然撞了個正著。
本來,許諾還慌得不知所措,畢竟,她手裡拎的,是柯以軒的司機專門從柯府送來的他的衣服。
誰知安然比她還不知所措,臉上浮起凸現的尷尬。
許諾這才發現,媽媽好像剛剛是從主臥裡出來,那是……
安然受不了她巡視的目光,尷尬的咳了聲,硬著頭皮進了自己的臥室茳。
許諾算是看出了些門道兒,媽媽……昨晚……媽媽剛才臉上的紅暈……
她站在那裡自己YY了半天,笑了,自從懷孕後,她也漸漸的體會了為人父母的艱辛,對爸爸媽媽的態度也漸漸的熱絡起來,媽媽二字倒是經常出口,偶爾還會衝著她撒嬌,“爸爸”二字雖未叫出口,卻漸漸的不再排斥他了,叫出“爸爸”二字,只是個時間的問題。
她回到自己的閨房時,柯以軒正半起身,半依在床上,唇角微微的勾起,慵懶得像一隻吃飽喝足的獅子謀。
許諾扔了扔手中的袋子,“來,給本姑娘笑一個,本姑娘打賞你!”
“諾兒,你這丫頭,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型的,忘了昨晚怎麼求我的?嗯?”他眯起眼睛看著她,眉飛色舞。
“你成心的!”
“嗯,知道不,早上的男人最危險?還是你想我躺在這裡,等安女士來抓個現行?”
提起安然,許諾笑了,乖乖的上前,將手中的袋子遞給她,他卻不在意,當著她的面就要換衣服。
許諾悄悄的轉過身去,他笑著攬住她,“又不是沒見過。”
她緋紅了臉,低聲嗔著討厭,他開心的笑。
“諾兒?!”
“嗯?”
“吃過早飯,我帶你去寺裡燒第一爐香。”
“嗯?第一爐?”
“約好的,今年初一的香寺裡只接待我們,我們早晚去,都是第一爐,不過,還是去早些好。”
何嘯天對於柯以軒一大早的出現在自己府裡並不意外,畢竟,他也曾經年輕過,更何況,他甚至還未從昨天的幸福中回味過來,那種佳釀,喝得他到現在還醉著。
柯以軒在餐桌上,便看出了二位長者今早手足中透出的那種質的變化,他飛給許諾一個意會的眼神。
“媽媽,我們等會兒出去一下?!”
“哦?!”安然顯然剛剛神遊了,抬起頭來有瞬間的茫然,“好!”
何嘯天在一邊發話,“出去開車小心點!”
這也算是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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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軒和許諾離開後,安然便惱了,昨晚,除夕晚餐時,何嘯天開了陳年的紅酒,除過許諾,他們都品了些,柯以軒喝得少,因為他說待會兒要開車,一瓶酒便被何嘯天和她兩人勻了。
她在法國待的時間長些,對紅酒也頗為鍾愛,她現在,將昨晚的瘋狂糾結為酒後亂性。
何嘯天哪裡不知道,畢竟,他們曾經是最親密的人,柯以軒和許諾離開後,倒給了他們單獨相處的空間。
“然兒?!”何嘯天見她重重的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她肯定為昨晚的事情後悔了,這多少令他有些失落。
“那個,昨晚,我酒喝多了!”安然冷冷的說了句,“請你忘了昨晚的事吧!”
何嘯天笑了,“然兒,別不好意思了!”
“我沒有不好意思,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也沒必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麼?這件事我不會在意的。”
何嘯天苦笑,成年人,怕是都老年人了吧。
“然兒?”
“我們現在,也就是非法同居,當然,如果彼此需要的話,也可以……只是你不要想多了……昨晚的事……並不代表什麼……”
何嘯天抽了抽唇角,點點頭。
這新年第一餐安然幾乎沒怎麼動筷子,這會兒放下筷子,回自己屋去了,何嘯天也沒再糾纏,他苦笑,他的黎明,似乎還有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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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很清幽,一如兩年前,柯以軒帶她燒的那第一爐香。
只不過這次,她沒有再去抽籤,柯以軒上香的時候,她就站在遠處,微笑著看著他。
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