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莫名其妙就被他圈禁,再然後又莫名其妙差點害死了他,最後他沒有事,卻換成自己在這裡成了一付無法動盪的活死人……
“我……我知道那滋味……真的不好受……”他低語,那沉沉的聲音若漣漪般在她的心頭擴開,散向四肢百骸。
她眼斂顫了顫,視線終於從芙蓉鉤調開,凝望著他那張俊美的臉龐,半晌之後,才幽幽嘆了口氣道:“現在,你應該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他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步子向前移到她的前面,俯□深深看進她的墨眸之中,沉聲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說罷,左手穿到她的頸後,緩緩拿開她頸後的軟枕,小心地讓她平躺在床上,伸手就去揭開她胸前的被。
忽然胸前一涼,只因為是平躺,思筠無法看到胸前怎樣,但是胸膛空蕩蕩的感覺讓她心頭一驚,她惶聲道:“你做什麼!”
他琥珀色的瞳仁裡染了些許柔意,道:“我看看你的傷勢,昨天看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可我還是要確定一下,確保十天之後你的身體能夠承受得住。”
“我的傷勢……我哪裡來的傷!”她根本就沒有受過傷,哪來的傷勢?而且在胸前!
他伸到思筠胸前的手滯了滯,彷彿意識到當著思筠炯炯的目光的確不該做這樣的動作,於是停了下來,站直了身子把思筠胸前的被子重新掖好,又在她身旁的床緣上坐下,抿了抿唇思忖了片刻,這才開口道:“我的傷,已經轉到你的身上去了,我的傷是在胸口……”他作了個手示按在自己的胸前,又接著道:“現在,這個傷口轉到你的身上了,這就是你的傷口的來源……”他看著思筠一付不解的愕然神情,琥珀眸底的那抹柔意更濃,道:“我現在全都告訴你罷……畢竟你成了這樣,也是因為我……”
“我曾被人所傷,那人是個巫師,有著極厲害的法力,被他刺到的傷口無法合愈,我也沒有那個本事破了他的法力,在拖了五六天之後,我於是試用一個方法——無法破除,就把傷口轉移……那天夜晚,我之所以去那個樹林之內,是想要把自己的傷口轉移到一株選定的大樹上,只是太不巧了,卻碰到偷偷跑到那裡的你。那時我的法咒剛好進行到最最關鍵的時候,因為你的出現,於是我失敗了。本來以為就那樣不甘心的死去,哪知……”他的唇角勾起一絲笑,帶著幾份不解與嘲意道:“哪知,你竟然去而又返,還為願意彌補自己闖的禍,加之你的身上有一枚寒玉瑾,既然可以讓我活下來,我當然要借用你的身子做為我的寄體了。那傷口沒轉到大樹上,卻陰差陽錯到了你的身上。”
思筠怔了半晌,又努力回憶那晚發生的一切,慢慢的才回味過來,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自嘲地笑了笑,想搖頭,卻就連那個細微的動作也無法做到,道:“我自己也覺得笨,為什麼走都走了,還要回去救你……”
“不過,我會讓你好起來的。這可是不是我欠你的,畢竟沒有你的出現,我早就把傷口轉移到那株樹之上了。”說到後一句,眉宇間泛著微冷,剛才浮起的那幾絲柔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知道!我自己闖到了那裡,活該我自己受罪!”思筠氣苦地道。
他的嘴角又勾起一絲笑,深深望著思筠,那絲笑意浮在他的臉上,是君子的謙遜,半晌他又站起來道:“我看看你的傷口,因為我的確定你的身體復原得怎麼樣,十天之後,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第二次咒術,因為,我還得把這個該死的傷口再轉移到什麼地方去!”
“不!我……我要剛才那個女子來看……”思筠心頭一驚,傷口就在她的胸膛之上,她怎麼能讓他隨便去看!
“……你是說芮姑?”他皺眉問。
“她叫芮姑?”思筠反問。
他俊美狹長的眼睛透出一絲溫意,融化了剛才的冷,他略一猶豫,抿抿紅唇,遲疑地道:“其實這十一天來,每天我都在看你的傷口”。
“什麼?!”思筠大叫了一聲。雖然胸口已不再像以前一樣疼痛,但那種異樣的木然感隨著自己大力的叫喚而漫延開,極不'炫'舒'書'服'網'。她小臉兒皺成一團,臉剎時就浮起了脂胭色,結結巴巴地道:“你……你該不會這十一天來……每天都在看我的胸口……”
他嘆了口氣,無奈地解釋地道:“我是在看你的傷口……”
“可是我的傷口就在胸口!”思筠急道。
他抿抿唇,挑起了眉,道:“如果我不看,我就無法確定你的傷口的恢復程度,我也無法確定到底哪一天再為你施咒!你該不會願意自己的胸口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