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相比,兩個疤痕如此相像,不同的,僅僅是一個在食指,一個在拇指。
他溫柔地握著她的柔荑,只是用拇指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食指上的那圈疤痕,眸底盡是迷惘與疑惑,最終只是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它是與生俱來的。”
思筠咬著下唇,紅唇下露出編貝般的皓齒,道:“我也不知道我的疤痕從何而來,並不是我的手指曾經斷過,而是……從前世……不,從前就有的了。”思筠差點說漏了嘴。
“嗯。”他心不在焉地應著,思緒飄飛,陷入了某種回憶中,視線穿透了思筠的手掌,延伸向莫名的遠方。
“或許……是我們有緣呢……竟然會有這樣的疤記……”思筠聳聳肩笑了一笑,抿著紅唇抬眼看著他。
“本來,清義候把你和另外一個女子弄到他的院落裡,我本來不想管的,可是……可是每每我看到我的這個疤記,就不由得想起了你,最後我忍不住編了謊,又向他施了壓,於是,你就成了我的人……”
原來清義候從怡情樓裡帶走的不止是她一個。看來琥烈對他“酒色之徒”的評價再貼切不過了。
“所有的女子,就只有我跟了你?”
“那時也沒想這麼多,只是就不想要你跟著他……”他皺緊了濃眉,眼裡盡是不屑與憤恨。
“那現在,我成了你的人了……而且,還是戀人!”思筠挑著眉看著他。
他歉然一笑:“是啊,不得不圓的謊,否則怎麼能說服得了壽栩。”
“可是,他不是說要為我們操辦婚事?我們……我們……真的要完婚?”思筠的如花的頰上不由得又浮起胭脂色來,面對著這張熟悉的俊顏,口中又說了這樣的話語,她的心尖莫名地顫動,只是努力的不表現在臉上。
他忽然轉過頭來,就著月影深深打量著思筠的臉龐,眸底又漸現出一線迷惘來,喃聲道:“很討厭與我完婚?如果……”他忽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