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小說:重生之一翅相思 作者:蒂帆

人的貞潔麼?發生了那樣的事不是女人的錯,為什麼都或多或少將錯算在女人的身上?!本以為(炫)經(書)歷(網)了泠兒與暮汶之事,琥烈,會是那個紅塵世俗間跳出的那個,可是看來,她錯了。剛才他眉宇間的冷漠,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我不是他真正的夫人!思筠咬緊牙關,低聲喃語。是的,我也不是他真正的愛人,我終究有一天是要離開你他……那麼,就算我與他的洞房花燭之夜有了夫妻之實,也是一個錯誤吧!有了這個錯誤的開始,就有了失身於壽栩的錯誤的結束。

有什麼大不了的呢?這本就是個錯誤,這個錯誤總要忘卻的!她努力說服自己,心卻一陣緊似一緊的痛。為什麼還要心痛,是因為想著要離開他了而心痛麼?

是的,是的,當離開後,不再每天都能見到他的容顏,不再每天都能聽到他溫柔的聲音,那是否就是一種終結?一種心如死灰的終結!到了那時,她活下去的理由,便是為師弟竹猗找到離魂珠,幫荷華先生找到解藥,再將暮汶交給她的青穗還給荷華先生這三件事了,而這三件事了完結之後,她該去做些什麼?她找不到方向。

驀然間想起剛才他離去時的冷漠,思筠覺得自己的全身都要凍僵了。在前天還對他笑得那般溫暖的人,今天便成了這般模樣……

思筠怔怔間走到鏡前,鏡子裡,依舊是那付骨纖肉瘦的身骨,依舊是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只是那張臉上,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淚流滿面。

罷了,罷了,任他愛與不愛,都一切隨風吧……

思筠走到窗前,枕著明月,半夢半醒地過了一夜……

夜不成眠,思筠醒來時,只覺得雙眼略腫,隨便梳洗了一下,用冷水敷了一下眼眶,想起暮汶要她幫忙還荷華的青穗沒有置放的地方,便想著要去買一個好看的匣子來裝,又思及在此之前,本想去找那個陳姓鈴醫,可就被壽栩抓去,現在也不知道救暮汶出宮的那件事進展怎麼樣了,還有那陳姓鈴醫有沒有找到,答不答應為暮汶治病,這許許多多的問題接踵而至,思筠再也無法安坐,胡亂/炫/書/網/整理了一下,出了捕雲閣,順著通幽曲徑,向琥烈書房那頭走去。

眼見秋色滿地,黃葉飄零,百花開始凋萎,池水消瘦,又因壽栩的□,琥烈的冷漠,在思筠的心頭濃濃的堵了一口,只覺得滿眼悽然,已不是盛夏時的那般景況。

或許是情根種得越深,便越是在乎,也就越是擔心對方的反應。

但願他的冷漠,僅是她不安的胡思罷。

前行了一會,隱隱見那頭行來一人,也不曾在意,低頭在鏡光池水婉顧自憐身影,漸漸已過池水畔,正要入假山之間的通道,再抬起頭來,那張喜歡了兩世的容顏又出現在眼前,一時間,思筠只覺得停止了呼吸。

他著了一襲青衣,長袖於風中飛舞,宛似翻轉的葉,三日不見,俊顏竟明顯的消瘦,左側的髮絲貼粘在紅唇之上,為那兩片紅唇平添了出奇的誘惑。

他也遠遠的看著,步覆減慢,那琥珀色的眸子盈著複雜的神色凝望著她,思筠也怔怔地看著他,不知為什麼,腳下竟挪不出半步,只是愣愣地站在那裡。

兩人便那樣對視了許久,琥珀色眸子驀地黯然下來,他垂了垂眼斂,開口,話語裡卻挾了幾絲冷意:“你要去哪?”

見他琥珀色的眸底泛起了冷意,思筠剛才那腔柔情全化為氣苦,咬咬牙,啞聲道:“我想要去為暮汶給我的青穗買個盒子,可是……可是我沒有銀錢……”

“你要上街?”他驀地皺起了眉濃,眸底隱約盈了怒意。

她看著他皺起的眉,看著他彷彿被“上街”二字驟然點燃的怒,心飛墜似地痛。這就是他們之間陌生的來源麼?壽栩,就成為橫亙在他們之間永不可跨的壑麼?!

僅僅是一夜,一夜而已,就要什麼都改寫麼?

“是的,我要上街。”思筠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淡然。

“你不要去!讓下人去便得了!”

“你怕我又被壽栩抓去麼?!”思筠忍禁不住,尖銳地問。

他的瞳仁驀地張了張,又恢復平靜,只是俊顏更冷,道:“我再說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不要上街去,我會吩咐下去人!”

思筠嚥了咽,忽然覺得他好陌生。一直來,除了在樹林裡破了他的離魂咒,害得他差點喪命之時,他有過野獸般狂怒的模樣,此後,便一直逸情溫文,雅人深致,甚至儒雅到她無法想像他在戰場之上與敵人拼搏勇鬥之狀,卻不曾見到他竟有會這樣冷漠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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