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受,就像是花上曬褲、焚琴煮鶴般大煞風景。
“什麼人?”一把溫暖如同薰風般美好的男音在綠柳之後響起,腳步細碎,從掩覆著假山葛枝綠藤中走出一人。
白衣勝雪,髮絲勝雪,廣袖飛舞,懷中抱著一把焦尾的古琴,一張清瘦的臉龐,有一種超塵脫俗的俊美。
“哦,荷華先生,苑昇這裡有禮,打擾了荷華先生的雅興,實屬無奈之舉,但因為苑昇有急事相求,還望先生體諒。”說罷,苑昇向他行了一禮。
荷華看到是苑昇,眉頭緊緊地皺起,一臉不悅之色,只是努力剋制著情緒,平靜地道:“哦,原來是怡情樓裡的苑先生,不知道苑先生來到我這小小的芙蕖園有何貴幹?”
苑昇奸笑著道:“像前一次一樣,這位新來的姒筠姑娘,還得勞煩荷華先生多多費心……”
荷華臉色一變,冷如冰霜,眼神裡盡是厭惡,道:“我不是吩咐了看門的老鄭頭了麼,你們怎麼進了的?!”說罷,就連看一眼思筠的舉動也欠奉,抱起著琴折轉身,向著那葛枝綠藤深處走去。
苑昇咬牙切齒地低聲罵了一句:“孃的!假裝什麼清高!不就是想要更多的錢麼?”說罷,他急急地跟在荷華身後道:“荷華先生,看來我們得好好談一談了……”
見苑昇跟著荷華去了,思筠一個人站在那裡無聊透頂,想想剛才荷華的態度,不由得為自己將來要跟他學習一個月的舞技而頭疼不已。看來這荷華是高雅之士,只是因為出了大梁國王宮到這裡來,被迫無奈,為了生計,只得這般出買自己的舞技吧?否則,怎麼可能會與怡情樓這種煙花之所達成前幾樁買賣?
不一會兒,只見苑昇一個人從那頭出來,卻不見荷華的蹤影。見了思筠,得意洋洋地道:“行了,明天我就送你來這裡。”
思筠忍不住問:“他……答應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