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收到楊幪的簡訊,她說順道來N市,請我吃頓便飯,來的路上遇見糰子,就一起拐來了。”回答得是劉柳,她在笑,很陽光的笑容。
“那個…你和戴佳…”清音有點犯暈,但認為還是應該關心一下。
“我們分手了!”楊幪答得很輕鬆,“上個禮拜的事!”
繼續問下去就太不識趣了,清音和陸裴有些無語,現在的年輕人可真開得開啊,情敵還能再做朋友,雖然很佩服劉柳,可是,看看旁邊不停看錶的陸少爺,清音嘆了口氣,“那個,我們有事先走了。”
梅糰子和劉柳本想喊清音一起去,如今見她沒空,雖然覺得有點遺憾,但也沒多挽留,於是,清音和陸裴走出廣場攔車。
不知是不是週末的緣故,空計程車非常的少,而廣場上攔車的人很多,陸裴雖然焦急,卻也無濟於事。
清音倒是不著急,可陸少爺急,她也就跟著急了。
都一刻鐘了,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曆。
事實證明,今天出門,果然沒看黃曆,剛剛上車,身後一聲“劉柳等等”讓清音迅速回了頭,卻見劉柳紅著眼圈一路跑了出來,身後梅糰子一邊喊一邊快步向前跟著。
再往後,還有一對男女,正是戴佳和楊幪。‘
這?不是分了手麼?難道……真狗血了?
這時候閃人就是沒良心,雖然劉柳並不如梅糰子對清音那般的鐵,但好歹還是同學室友一場,沒感情是不可能的,因此清音轉頭對陸裴說:“你先走了,我去看看!”
“我也去吧!”如果清音介入,陸裴沒有可能獨自開溜。
“你們到底走不走?”司機很生氣。
“抱歉!”自知理虧,陸裴連忙道謙,準備下車,誰知,劉柳卻是直衝他們而來,徑自坐在了後座上。
得了,不用下車了,帶著糰子一起走好了。
那對製造狗血的男女晚了一步,被關在車外,目送著清音等人揚長而去。
司機被眾人當做空氣,坐在司機右側的陸裴努力裝空氣,後座上,清音和糰子一左一右大眼瞪小眼,想著怎麼安慰劉柳,唯有劉柳還在哭。
“是誰挖我牆角我都不在乎,不過就是一個男人罷了,他說分手我都認了,可怎麼偏偏就是她?”劉柳感覺自己受到了雙重的背叛,然而,讓她憤怒的還不止於此,“他們要混一起就混一起好了,一句話的事,難道沒了那男人我活不了?要是光明正大告訴我,老子雖然窮點,5塊錢紅包還是封得起的,幹嘛把我騙出來?她想做什麼?還有,約個會幹嘛還跑N市?W市也好,S市也好,天大地大,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行嗎?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劉柳覺得傷心委屈,忍不住哭訴起來。
清音頗有幾分心有慼慼,劉柳和楊幪是好朋友,一如她與梅糰子。
真真有夠狗血。
先把劉柳送回學校,清音又安慰了一陣子,可她晚上還有課,好在梅糰子和劉柳比較近,清音晚上還有課,便和陸裴回去了。
“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兩邊都是認識的朋友,清音覺得不知該說什麼,可什麼都不說,又覺得悶,這種感覺……真憋屈。
“反正又不是我背叛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拿不出什麼好的話來安慰清音,陸裴只能以這個來讓清音好想一點。
清音果然笑了笑,雖然有些苦澀,卻也比愁眉苦臉到底要好。
“陸裴……”
“恩?”
“沒什麼!”
正文宋金
分明有做小三的資本,卻只有被小三挖牆角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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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宿舍,清音還惦記著劉柳,然而這事不好提,只能先問問梅糰子,糰子在電話那頭表示劉柳已經沒事了,畢竟分手都認了,可見對那男人的感情基本放棄了,只是憋屈於被好朋友如此得寸進尺的示威,然而,既然做出如此行徑,那也不配再當好朋友了,新時代的女性,誰會為了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
見劉柳沒受太大打擊,清音也放了心,一面又為楊幪的舉動而不忿,就算是撬朋友牆角,也不帶這麼囂張的吧?
梅糰子悵然了,嘆道:“你說劉柳分明比楊幪長得漂亮,戴佳腦門被驢夾了?”
糰子一向直白,又是和清音說話,不必藏著掖著,有啥說啥,言辭很有些刻薄。
劉柳高中時候可是班花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