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喝酒也痛快,三人當即對這個新來的上司產生了好感,等再一聊天,說起軍中的事,一輪酒喝下來,不說巴爾和冬青,就是三人中最謹慎的阿塔穆也對羅恪心折不已,身為佐領,對軍中事務事無大小都清清楚楚,兵士的優缺點了如指掌,不管說什麼都能接上,而且言之有物,也不會有什麼架子,說話豪氣卻不粗魯,一看就是心中有丘壑的人。
等一頓飯畢,巴爾冬青阿塔穆都臉上通紅,身子有些晃了,羅恪還是站得穩穩的,連氣息都變過,三人對羅恪更是心服口服。巴爾當場拍著胸口說是服了羅恪,惹得羅恪大笑不已。待出酒館時,羅恪已經和冬青阿塔穆等人勾肩搭背,一副好哥倆的模樣了……
回到家時,冬青已經軟成了一團泥,沁芳忙忙叫人把他搬到床上去,親自捏了帕子給他擦臉,卻聽得他在喃喃自語,沁芳好奇的湊近了去聽,只聽他大著舌頭,含糊不清地在那裡嘀咕道:“爽快……有本事……要能配給雁姬……”那該多好……
另一邊,佐領府的管家,在黃燈初上的時候,驚訝地看到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羅恪、今天居然笑容滿面,像是遇到了什麼喜事一樣……
生辰
雁姬攙著甘珠的手走下馬車,一邊看著雁姬長大的瓜爾佳府幾十年的老管家緊張兮兮的叫著:“大小姐,慢點,慢點。 t”
“福叔,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過是下馬車而已,你別這麼緊張。”對於這個不管她幾歲還把她當做小孩子的老管家,雁姬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鬱悶的說道。
福伯可不管這些,他深受老瓜爾佳大人大恩,在瓜爾佳幹了幾乎一輩子,他看著冬青雁姬出生、長大、各自成家……他早就把這兩個人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疼愛。父母對於孩子,永遠都
不會放心,不說雁姬還和離現獨自居住,就是她好好地,福伯也能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難道提醒雁姬凡事小心也不對了?所以他壓根不認為自己做錯了,聽到雁姬的話,也只是笑笑,根本
沒往心裡去:“大小姐,快進去吧,大少爺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雁姬聽他這麼一說,當即也不多說,邁步進屋去了。
今天是瓜爾佳冬青的三十六生辰,雖然不是整生,不過因為不久前他才升遷了指揮同知,場面也辦的煞是熱鬧。這種場合雁姬本就是不能缺席的,再加上前面才和沁芳有些齷齪,這會兒
來,也是表示和解,緩和關係的意思。因此今天雁姬很是用心的打扮了一番,早早地過來了。
沁芳早就在二門口等著了,看見她,忙迎了上來:“雁姬,你可算是來了。”親熱的模樣,任是誰也看不出來,她一心巴不得雁姬早早地嫁出去呢。
雁姬也很給面子的笑道:“哪裡勞動嫂子在門口等著,早知道啊,我可不就早來了,這可是我的不是了,一會兒我給嫂子敬茶,好好配個不是。”
“你這說得什麼話。”沁芳故作不滿的橫她一眼,“都是一家人,我不過就是出來迎迎你,有什麼受不得的。這要不是不方便,我還想出大門口去迎你呢。”
“哈哈,嫂子真會開玩笑。”雁姬笑著說道,岔開了話題,“方才在門口,看到好幾輛馬車,說來,我還真是遲了呢。”
沁芳拍拍她的手:“那些人算什麼,不過是你哥哥的一下下屬,見你哥哥現在升了職,巴巴跑來巴結的,你也別在意,就這些人,沒什麼好放心上的。 t”話雖然這麼說,沁芳臉上的笑
意卻是怎麼也遮不住。看來,這次冬青的升遷真的讓她很開心。也是,冬青雖然說年少有為,但自升了佐領,好幾年了,都在這上面徘徊,再沒升過,有時一些個聚會的,外面人沒少為此打
趣沁芳。沁芳心裡想必也不舒服的。這次也沒個預兆的,突然就升了,也難怪沁芳高興。
“不過這好好的,怎麼就升了呢?”對此,雁姬也有些好奇,“難道是哥哥立功了?嫂子怎麼也不傳個信來,我在家裡,可好奇壞了。”
沁芳嗤嗤地笑了笑,正要說,前面已經到了小花廳,沁芳便帶著雁姬先去和那些早早來了的那些官員的內眷打了個招呼,又說了會話,才找了個由頭和雁姬到內室裡說話去了:“其實
這說起來,也是運氣。這些年,不是戰事平定了許多?一些立過功的就被派到各部去了。兵部就來了個宗室的人,正好是你哥的上司。也巧,一次你哥和人喝酒,正巧就遇上了,吃了頓飯,
也算是在上司面前混了個熟臉。你知道你哥,本事是有的,就是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