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說來,她又不希望季風遠發現她在這兒,畢竟這並不是一個光榮的職業,雖然她只是臨時替小姐妹代個班而已,只需出賣色相,並不要出賣身體,但是那也足夠讓他嫌棄,連累他被他的那些同學們嘲笑了。
李靜姝不是沒有打量剛才季風遠他們一行人,她只感覺他們一個個都是天之驕子,精神奕奕的,一看就是來唱歌玩玩放鬆的,而她化著豔麗而妖媚的濃妝,穿著齊逼小短裙,明明不想笑,卻要笑得比什麼都燦爛,甚至要忍受某些客人的鹹豬手。
她似乎天生的就是和季風遠不是一個層次的,她要仰望他才行,他是她心目中的太陽,他是她夢寐以求的王子啊。李靜姝一直盯著季風遠所在的包房,足足凝視了有五分鐘,心裡越是想著,越覺得悲慼,最後還是同她在一個包房的琪琪出來尋她,才把她叫走的呢。
那邊廂,季風遠進了包房之後,大家依舊熱鬧,剛才那個不過是個小小的插曲而已。可是季風遠似乎不這麼認為,他一直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自信的。
雖說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相似之人很多,可是他始終覺得他應該是在哪兒見過剛才那個點歌公主的,雖然化著濃妝,但是那雙眼睛似乎並沒有被那濃重的眼影給吞噬了,依稀能看出其中的清麗來。
想了好一圈兒,季風遠終於知道那雙眼睛像誰了,不就像他包養的小情人李靜姝嘛。得到這個認知,他倏然就站了起來,大家覺得很奇怪。紛紛地看著他,挨著他很近的是侯靜雅,她見他面上含怒,便問道:“表哥,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季風遠這才意識到他失禮了,而且表現也有些過激了,便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事兒,就是突然想到有個重要的事兒沒有處理,我出去打個電話去。你們繼續,我過會兒就會進來的。”
季風遠出去之後,並沒有打電話給李靜姝只是平復了一下心情。他可不允許一個情婦來擾亂他的心緒。
不得不說,經歷了南瀟瀟之後,季風遠變得有些偏執了,到目前為止,他和李靜姝不過是床伴關係。自初次以後,他買了一套房子。讓她住在裡面,每個月給她一筆錢,定期會找她去罷了,他們兩人認真說來不過是赤裸裸的金錢關係罷了。
當然不得不說,這個李靜姝對季風遠來說,是有些特別的,他本就有潔癖,李靜姝又是他第一個女人,所以他對她的身體還是有些依賴的,女人是因愛而性,男人是因性而愛。
季風遠並沒有達到愛上李靜姝的地步,但是他偏執的佔有慾已經把李靜姝劃到自己的所有物之中了,倏然看到她拿著自己的錢,還做著向別的男人賣笑獻媚的事兒,他覺得噁心,覺得髒。
不用說,等到他閒下來,回到B市去,他一定會結束與李靜姝的關係的,不問任何前因後果。李靜姝其實也很冤枉的,在B市的時候,她真得很怪,像個純白的小兔子一般,每天只等待季風遠的寵幸,她真得真得很知足。
她與他歡好的時候,知道他是N市人,七八月份會在N市呆好一段日子,一開始她也獻媚過,希望他能把她帶在身邊,她不求能夠見光,只求能夠離他近一點而已。
可是季風遠非常堅定地拒絕了她的請求,那口氣是絕對不容商量的,季風遠有季風遠的顧忌,N市可是他家的老本行,對頭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他要是帶個情婦回去,那風聲遲早傳出去,這可對他的名聲不利。
再說與軒轅叡的競爭,他已然處於弱勢,這個關頭再出什麼岔子,他就徹底出局了,(其實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啦,他早就出局了呢)畢竟誰人不知道N市商界的模範恩愛夫妻當屬南瀟瀟的爸爸媽媽南正剛和陸潔瓊呢。
李靜姝見自己的要求被季風遠拒絕後,依舊不死心,不過面上還是十分的乖巧的,後來閒聊的時候,她把她的心事告訴了姐妹淘小童,小童便說道:“阿姝,你可真是個呆子呢,好不容易攀上季風遠這麼一條大魚,你就好好地守著本分就好,幹嘛要披他的逆鱗啊。
他不答應就不答應唄,最多不過兩個月的事兒嘛,反正他照樣會給你錢,你就報個旅行團,到處玩一玩,散散心好了。”
李靜姝不是這麼想得,嘆氣道:“小童,別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嘛,我是需要錢,是因為我爸爸的病才出來幹這一行的,答應錢姐的那一剎那,我就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了,身子再也沒辦法乾淨了。
可是上天待我不薄,大約是我上輩子做了好事兒吧,竟然讓我遇到了他,他是顧公子的朋友,在那次之前,我就見過他,當時我呆住了,我從未見過像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