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還是加固過的。
彷彿知道朱曉曉的心態似的,席蕭攬住了朱曉曉的腰肢,指了指那修葺一新的小木屋解釋道:“因為上次的颱風,重修後的小木屋已經不是原來那樣的防風等級了,一般的颱風還真是無法奈何它。”
“哦?”朱曉曉頗有些好奇,東看看細瞧瞧,門前的木頭桌椅依然如初,草坪上的野花還在盛放,在席蕭的帶領下,朱曉曉走進了屋裡,客廳並沒有多大的變化,甚至連玻璃的門還是那個模樣兒。
席蕭指了指那玻璃門道:“因為上次颱風將玻璃門都損壞了。現在新的玻璃門雖然看著跟從前一樣,可實際上卻全部都是防彈玻璃,別說是吹風,就是子彈都奈何不了它。”
“這算不算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朱曉曉聽了這話,心頭大定,重新踏入佈置跟從前差不多的臥室,朱曉曉依然有些心有餘悸。聽聞連玻璃都換成防彈玻璃後,朱曉曉總算是安心下來,這才仔細打量著臥室。
席蕭還真是個有心的,床頭兩瓶怒放的黃百合,窗外的陽臺上也能夠看得到一整排盆栽的黃百合,他這是將整個小木屋中都點綴上了黃百合了。
“我已經將吊橋升起,這裡如今就是我們的天下了!親愛的娘子,能否跟為夫的重溫第一次來這裡時的美好回憶啊?”席蕭嘿嘿一笑,指了指進來的方向。
“你這個壞人!不理你!”朱曉曉嬌嗔一聲後,奪門而出跑到陽臺上去了。
昨晚被席蕭數度征伐。朱曉曉醒來的時候骨骼都差不多全體移位,幸好是有治癒術的幫忙。才能夠緩解了身體的不適,沒想到同樣被治癒術調理過的席蕭此刻卻精神百倍,瞧他那模樣兒,竟然又是想著那事兒了!
席蕭嘿嘿壞笑著。作流氓狀跟了出來,從身後抱住了趴在陽臺欄杆上眺望大海的朱曉曉。
裙子被掀起,朱曉曉皺眉伸手到後面去打了席蕭作怪的大手一把:“人家不要啦!”
“那昨天晚上是誰一個勁兒地叫我不要停的?”席蕭的唇湊到了朱曉曉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吹入耳中,惹得朱曉曉瑟縮了一下脖子。她是個怕癢的人……
陽光下,懸崖邊,陽臺上。怒放的一排黃百合旁,一個長髮如瀑的女子緊緊扶住了欄杆前傾著身子,面色嫣紅,被英俊的男子從身後抱著腰,正被不住地衝擊著,裸色地紗裙被高高掀起,隨風飛舞,竟然如同海中美人魚一般妖冶絕倫。
高高低低地呻吟飄散到海面上,讓風一吹,頓時消弭無蹤。
幾隻海鷗原本想要飛過來停靠,等飛近了聽到這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呻吟,大約是受了驚嚇,瞧了一眼就忙扭頭飛遠……
半個月後,朱曉曉和席蕭結束了蜜月之旅,席蕭要留在國外處理工作上的事情,朱曉曉卻十分想念媽媽,獨自飛回了國內。
小獸醫終於回來了,這讓老顧客們欣喜萬分,能夠不用藥,只用針灸就能夠治好自己的小寶貝們,這些人別提多推崇了。可掌握了這門技藝的就只有朱曉曉一個人,安玉萍是不會的。
因此朱曉曉一回來,立刻就有許多的顧客上門求診。
忙碌了一整天,朱曉曉總算是將求診的顧客們帶來的小傢伙們都給調理好了,這才應秋秋的約去了雪頂咖啡館。
依然是老位子,依然是兩個絕頂的美女,秋秋坐在朱曉曉對面,猩紅的唇含著一根吸管正喝著鮮榨的果汁,上上下下地打量朱曉曉,滿臉笑意和驚奇,就是不說話。
朱曉曉讓她瞧得心慌,瞪了她一眼後問道:“你這麼看我做什麼?難道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不成?”說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不是。”秋秋鬆開了習慣,紅唇輕啟,露出一個魅惑的壞笑來,“我是發現這男人的滋潤真是妙不可言啊,從前瞧著只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如今居然豔光四射,讓人瞧著如同從沉睡中活過來一般。看來你家席蕭的床上功夫不錯啊!”
“呸!你這個色胚子!”饒是已經結婚了大半個月,也受不住秋秋這樣的調侃,朱曉曉紅了臉啐了她一口,才道,“男人這麼好,你為什麼獨身這麼長時間呢?為什麼不給自己找一個呢?”
“傻丫頭,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女人找男人啊,分為好幾種,有的呢,是衝著人家的錢去的。我有錢,當然不必為了錢獻身。有的呢,是衝著人家的身子去的,有些男人長得好看呢,漂亮到可以讓女人甘心情願倒貼,可我不傻,也不是那麼膚淺的人,可不捨得拿錢給吃軟飯的男人花。”
秋秋說得頭頭是道,朱曉曉倒是沒想到她還總結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