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將蝶舞置身於前年寒冰,渾身冰冷,說不出一句話。
就在蝶舞漸漸絕望的時候,那男子又笑起來,那聲音如山間泉水般清澈悅耳,他說:“我並無把握,但是卻可一試。”
他看了一眼蝶舞:“不過,你一定要按照我的話去做,否則後果自負。”
蝶舞點了點頭;平靜的看不出一絲表情。
男子滿意的頷首:“我去叫玉蕊服你回去。”說完就像門外走去,聽到蝶舞喃喃自語:“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你,那麼熟悉。”愣住,卻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蝶舞空洞的眼睛並沒有看到,那白衣男子的臉上透著淡淡的緊張。
“姑娘,我覺得你和公子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回去的路上,玉蕊語不驚人不罷休,蝶舞咧了咧嘴,問道:“無痕公子的臉上難道也有紅色胎記?”
“……”玉蕊被蝶舞噎得說不出話來,見蝶舞一臉壞笑,急得跺腳:“你就是不信我。”蝶舞淡淡地笑著,天造地設?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和誰天造地設?
一天的下午,蝶舞被玉蕊仍在外面草地上,自己偷跑下山去買糖葫蘆。
蝶舞整個身體都躺在草地上,歪了歪頭,聞著鼻尖青草沁入心脾的味道,有些醉了。
這時空氣中飄過一陣花香,一根手指輕輕的按住蝶舞的額頭慢慢揉捏,那人的手指貼在面板上涼涼的。
蝶舞正開眼睛,空洞的眼神看著上方,問道:“無痕公子?”
“別動。”踏雪無痕冷冷得道。
蝶舞閉上眼笑了笑安心的享受著踏雪無痕的服務。
“請問公子,那花的名字叫什麼?”蝶舞輕聲問道。
寂靜的沉默,蝶舞以為他不會回答。
“蝶舞。”那個聲音冷冷得道。
蝶舞一愣,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只是巧合罷了,正好和你的名字相同。”男子似乎並不想與她談論這個,冷冷的應付。
蝶舞點了點頭,兩人默契的保持沉默,不再說話。
踏雪無痕離得很近,蝶舞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如蘭的氣息,身上的蝶舞花香淡淡的飄在空中,圍繞在她身邊,她甚至可以想象他眉頭微皺,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薄而性感的唇抿著,一臉的專注,黑髮從身後洩下來,懶散的搭在肩上……
莫名的,蝶舞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一抹紅暈悄悄爬上蒼白的面容。
那是一個像童話般的下午,白衣子女靜靜的躺在青青的草地上,烏髮傾瀉,白衣飄飄,男子優雅的坐在旁邊,單手在女子頭上輕輕按摩,黑髮微揚構成一幅極和諧的畫面。
遠處夕陽西下,雙燕齊飛。
二十八章隔座送鉤春酒暖
每當下午的時候,踏雪無痕都會按時給按摩,過了幾天,也許是沒有耐心做下去,踏雪無痕將方法交給玉蕊,自然而然的,給蝶舞按摩的人變換成了玉蕊。
蝶舞靜靜站在窗前一動不動,似乎在思考著生麼。這時門吱的一聲,蝶舞身體微微一抖,她下意識的咬住嘴唇,輕輕顫動的睫毛透漏著她的緊張。
“姑娘,公子讓我替他,他說這種事我來做就夠了。”玉蕊顯然對踏雪無痕交待她的事很興奮,並沒有發現蝶舞臉上一絲失望一閃而過。
蝶舞點了點頭被扶上床,玉蕊第一次將理論變成實踐,並不熟練,不一會蝶舞的額頭便又紅又腫,玉蕊看著蝶舞的額頭,委屈得快要哭出來:“公子騙我,這些事我根本做不來……”
蝶舞聽她說的委屈,不由嗔怪道:“臭丫頭,我還沒委屈呢,你倒先抱怨了。”
玉蕊噘了噘小嘴:“我以為很簡單……”
蝶舞笑著執起她的手笑道:“開始都很難的,後來就簡單了,你如果不繼續,剛才那幾下我不就白捱了。”一席話說的玉蕊破涕為笑。
玉蕊漸漸步入正軌,一雙靈巧的小手把蝶舞舒服得昏昏欲睡。蝶舞對剛才看到玉蕊進來時產生的失望情緒滿懷愧疚,她閉著眼睛,嘴角微揚,彷彿又嗅到那了那絲蝶舞香。
“姑娘?”
“嗯?”蝶舞輕聲回道。
“我叫你舞姐姐好麼?”玉蕊說得小心翼翼。
蝶舞聽她說的小心,心中微微的疼。她坐起身來攬住玉蕊的肩膀笑道:“當然好,我求之不得呢!”
“真的?”玉蕊有些不信。
蝶舞點了點頭,卻被玉蕊抱住了,她把小腦袋枕進蝶舞懷裡興奮得道:“公子讓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