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管剛才來過了。”
微蹙眉頭,蝶舞微微一笑,並沒說話。
“谷主,您又何必這樣相互折磨,有一個人低個頭認個錯,這事也就過去了。”盈袖略帶焦急的補充道。
蝶舞聽她說完,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目光投向那依然冒著熱氣的蓮子羹,幽幽開口:“也許是吧。”
“盈袖!”
盈袖還要說話,就被一個聲音打斷,回頭卻是暗香冷著臉站在門口,她手裡也端了一個托盤,上面是同樣冒著熱氣的鑲金瓷碗。
蝶舞見狀不由笑起來,“不會也是蓮子羹吧。”
暗香微微一窘,將那托盤端過來放到桌上,低頭一看,果然是蓮子羹。
盈袖瞟了暗香一眼,嘟著嘴不說話。
暗香略帶窘迫的看了蝶舞一眼,還是開口勸道:“谷主,您就吃些吧。”
“我吃就是。”蝶舞好笑的直起身來,看了看面前兩碗同樣的食物,不由為難的看向兩人:“我吃哪一碗才好。”
盈袖“撲哧”笑出聲來,抿嘴笑道:“您都吃了吧。”
暗香眉毛一彎,難得的沒有出聲反駁。她從袖中拿了銀針依次試過毒,這才說道:“谷主,可以吃了。”
蝶舞看了她半響,嘆了口氣,沒有說話,拿了瓷勺一口口吃起來。
窗外樹葉沙沙,兩人靜靜看著優雅吃食的蝶舞,帶著涼意的風吹了進來,灑下一片寂靜。
漠然,這片寧靜被外面騷亂打破,蝶舞放下瓷勺,看了看暗香。
暗香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再進來時,身後多了一人,白衣烏髮,風塵僕僕,意氣風發。
“無涯?”蝶舞驚訝看他,不明白他為何不顧禮數的闖進來,若是傳到那人耳裡,又會誤會了。意識到自己想什麼,緩緩地搖了搖頭。
“你……你還好麼?”花無涯緩了腳步,站在幾步之外,遙遙看著躺臥在貴妃椅上的蝶舞,沙啞出聲。
蝶舞緩緩坐直身體,朝盈袖擺了擺手,盈袖將那碗端了下去。
“我能怎麼不好。”蝶舞笑道,指了指被盈袖端走的蓮子羹,“這不是好好的?”
“我聽說你好幾日未動筷子,所以……來看看你。”花無涯依然站在遠處,俊秀的臉龐上略顯疲憊。
蝶舞低頭不語,良久卻又抬頭看他,別過眼看向別處,無奈笑道:“無涯,你到底想做什麼,上一次,你明明知道無痕就在附近還抱住我讓他誤會,這次又明目張膽的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