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蝶舞飛揚,彌香而來。
更奇怪的,這女子的面容,赫然與蝶舞一個模樣,只不過,一個畫裡,一個畫外。
這到底怎麼回事?
蝶舞只覺事情越來越複雜,額角滲出細細汗來,緊蹙著眉去看那女子面容,卻是越看越像,又憶起寒長老那目光,越發覺得這事不簡單,這可是莫佩慈的畫像麼,可是為什麼和自己一模一樣呢?
目光不輕易的掃到畫面右下方一行小字,卻是:
“雙碟繡羅裙。東池宴初相見。朱粉不深勻,閒花淡淡香。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亂山昏,來時衣上雲——贈與內子慈兒”
沒有蓋章,署名卻只有一個簡單的“瀟”字。
可是風瀟的筆墨麼,若是這樣,幾千年的歲月,這畫只怕早已化作灰塵,有何以保留在這牌位之中,況且,幾百年前那場浩劫,改毀的都已經毀掉了,不是麼?
檢查了那畫的紙絹質地。蝶舞一語不發的將那畫卷好,交會暗香手中,咬著唇來回的踱著步,暗香也不打擾她,掃了一眼手中的畫卷,等著她吩咐。
“送回去吧,注意不要讓別人發現。”半響蝶舞才開口。
暗香點了點,將那畫放在背後,開啟窗子縱身一躍,消失在夜幕中。蝶舞走過去將窗子關了,腦中紛亂無緒,慢慢踱到座位旁坐下,望著那跳躍燈火皺眉不語。
不一會,那窗子又開了,暗香輕輕將窗扇闔上,輕聲走過來,低聲開口:“谷主。”
蝶舞眉頭緩緩鬆開,抿了抿唇道:“那畫是幾十年前畫的。”
“幾十年前?”暗香詫異開口。
蝶舞點了點頭,又道:“我雖看不出具體年代,但是還是可以大體猜測到大概時間,那時候只怕我還沒有出生,也許,這畫中人真的就是莫佩慈。”凝神思索片刻,又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牌位有古怪,莫非是這世才放上去的麼?”想了想又想不出頭緒,不由煩躁的抵住額頭。
暗香走過去勸道:“谷主,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蝶舞嘆了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
第二日,寒長老卻早早的來了,暗香開門時看到他還是不由吃了一驚,將他讓進屋裡,蝶舞笑著迎上去,問道:“寒叔這麼早來找蝶兒可是有什麼要緊事麼?”
寒長老淡淡一笑,沒有說話,轉頭看向一旁的暗香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暗香看了看蝶舞,見她頜首,一福,轉身退了出去。
“寒叔,喝茶。”蝶舞站起身拿了茶壺給他斟了茶,遞給她,坐下身看著他端了茶品著,笑道:“這是我那野菊花曬乾了泡的,寒叔覺得怎樣?”
“不錯,清淡可口,回味無窮。”寒長老淡笑著抿了口,笑道:“這些日子,你的新花樣倒添了不少。”
蝶舞笑道:“閒來無事,打發時間罷了。”
寒長老點了點頭,盯著那浮起的花瓣看了一會,笑道:“你有孕在身,本來不該和你說這些的?”
蝶舞一怔,隨即笑道:“寒叔怎麼客氣起來,有些事本就是該我做的,現在都交給寒叔,蝶兒心中過意不去,寒叔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
寒長老一笑,淡淡道:“千百年來蝶谷谷主都身懷武功,而且功力了得,你前世把心思都用在無痕的身上了,也沒練武功,現在回來了,老朽覺得,你應該學習武功,起碼能夠自保。”頓了頓又道:“現在局勢不穩,無痕忙著對付謝丞相,我怕,他們對你不利。”
蝶舞聞言抿了抿唇,又道:“這些日子我想了許多,你現在身子不方便,不適合練招數,谷中有一種為谷主獨創的心法,我想你練練也不錯。”
“心法?”蝶舞一愣。
他點了點頭,從袖中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遞到她手中笑道:“就是這個,月亮當空時分你拿它對月而立,月光透過玉佩打到牆上,便會出現口訣,你慢慢練來就是。”
蝶舞仔細觀察了一下那玉,卻見她剔透無瑕,恍如雪一般的純淨,和她手中的雪簪多少有些相似,中間有一圓形小孔,四周是迴旋雲紋,做工精緻細膩,是難得一塊上好古玉。她勾了勾嘴角,笑問:“寒叔,這個有用麼?”
寒長老瞪了她一眼,佯怒道:“怎麼,連寒叔也懷疑起來了?”蝶舞調皮一笑,撒嬌道:“寒叔告訴蝶兒吧,只練心法能頂個什麼用?”寒長老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親暱的在她鼻尖一點笑道:“傻丫頭,到了晚上看看不就知道了,這麼沉不住氣。”
他無意中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