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你也盡點導師的責任啊，你隨便收收吧。學生會最近很忙的。”電話那邊這麼回答的。
“可是……”小靜有點急了。
“不要再可是了，你自己隨便收收好嗎。”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然後秋葉和小靜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著。
“要，交嗎？”小靜不確定地問。
“可以不交嗎？”秋葉現在有種爆笑的衝動。
“也可以啊。”小靜這麼回答她。
“以前是什麼樣子的？”秋葉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學校的資金來源。沒人交學費，豈不早就關門大吉。
“學校很隨意的，學生想交多少交多少的。”小靜回答著她。然後看她不大明白，就繼續說下去：“這裡是一個很自由的學校啦，想交多少就交多少，倒貼也可以，不過最好不要拿太多。學生會會為難的。”
囧……
有倒貼著招學生的嗎？
‘
很自由？
“在哪裡上課？”秋葉問著。
……
“會長，新來的同學想上課。”小靜又在打電話。
噴……
‘
秋葉在看著天空。
好吧，她已經笑倒在草地上。好不容易停住，然後翻身看著上面的天空。然後聽著邊上小靜電話的聲音。
這個，真是學校麼？
“小靜，她要上課你就帶她去啊。”電話那邊男孩的聲音哭笑不得。
“可是，現在下午六點啊。”小靜小小地抱怨。
六點鐘放學了都。
“OK，OK。她想上什麼課？我去通知老師。”
“我也不知道。”
“問她啊。”
……
……
……
‘
秋葉決定不說話了。
因為她每一個問題，都會讓小靜那邊大費周章，忙弄半天。
小靜好像很盡力。很盡力地在滿足她的需要。
所有的。
很奇怪。
其他的學生也這樣嗎。
她們就這樣一前一後走了很久。久到秋葉認為自己已經走出學校了。但是，明顯沒有，這個學校足夠地大。
“你生氣了？”小靜問著。她追得辛苦。秋葉走路很快。
“沒有。”秋葉聳著肩膀。
卸下了壞的面具之後，她並不是那麼難以接近。
下午這半天，她竟然有種輕鬆感。
在小靜面前，她不用刻意去表現什麼的。
“那你不說話。”小靜說著。
“我只是在想，你這個到底是個什麼學生會。”
很怪異，好像學生想要什麼，他們都會去弄來的。她們聯絡了一個英語老師來這裡教她英文。
只是因為她隨口說了一句想上英語課。
“盡力滿足學生的一切合法要求。”小靜認真地回答。這個是學生會的宗旨。
秋葉打了一個口哨。
她並不是要嘲弄。而是，習慣了。
“那你告訴他們，我想換導師。”秋葉這樣告訴她。
……
‘
“會長，新來的同學，要，要，要換導師……”打電話的聲音有點顫音。
她哭了。
在她說她平，象男孩的時候，沒有。在她欺負她的時候，沒有。在奪走她的初吻的時候，她也沒有。她堅強地象一個鐵人。只是這時候，她哭了。她低低地啜泣著，抱著自己的膝蓋。
電話裡會長的聲音在問，小靜，小靜，怎麼了？
她沒有回答。哭得象個淚人。
“對不起。”她的耳邊有人低低地說。
‘
秋葉覺得，自己剛才那句話混蛋透頂。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神使鬼差來這麼一句。不是她自己說，小靜是她的導師了嗎？為什麼來這麼一句。她果然很壞，壞透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讓她煩。
“小靜，你問一下，她要換誰。”那男孩的聲音竟然沒有一絲的不耐煩。
他竟然能耐心到這種程度，讓秋葉覺得煩躁。
“不換了。”秋葉拾起電話，說完這一句。然後她的手一緊，那手機被她捏得粉碎。
小靜抬頭，眼裡還有著淚。她有點驚喜地望著秋葉。然後她看到秋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