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席豫問。
看到柔兒一下子沉默下來的表情，她也很關心。
“我在想，我不會懷孕吧。萬一有了小孩怎麼辦？”她很擔心這個。說到這裡，肩膀微微地抖了抖。
“不會。”回答的是阿莉。
而且是一個十分肯定的語氣。
“你怎麼知道？”
“懷孕的話，我會感覺到另一個靈魂。”阿莉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玩笑的神色。
這個，她很確定。
如果一個人懷孕，她會感覺到兩個靈魂。
於是，很靜。
柔兒好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微微地笑了一下。
有開門的聲音。
“阿莉，香港的心理專家來了。”一個執法者報告著。
哦，那這裡，就留給專家吧。
柔兒進去了。在進去之前，她回頭一看，還看到阿莉和席豫在做一個加油的動作。
她感覺到心裡暖暖地。
……
‘
阿莉在睡覺，在席豫的懷裡。
她在很累的時候需要補眠。而且，可以控制自己的睡覺時間。
“怎麼會這麼久？”席豫抱著阿莉，還在皺著眉。
太久了吧。
都有好幾個鐘頭了吧？要不是有小劍在邊上陪她聊天，她估計也睡著了。
剛好在阿莉醒來的時候，柔兒出來了。
她的眼睛望著前方，嘴裡唸唸有詞，在重複著什麼。
“我是阿莉的百分之六十。”
我是阿莉的百分之六十，我是阿莉的百分之六十……
……
“我這麼崇拜阿莉。如果我死了，阿莉的辦案成功率就不夠百分之六十了，肯定會很傷心。
所以，我不能死。
我是阿莉的百分之六十……”
我是阿莉的百分之六十……
……
阿莉和席豫對望一眼，都擰著眉頭。
“喂，這是什麼專家？”阿莉怒了。
好好的人都被他整成這樣了，還專家？阿莉有點氣不過，已經進了剛才專家的屋子，留下席豫急急地跟著夢遊一樣的柔兒跑了出來。
‘
不過，情況十分地不好。柔兒還在唸念有詞，沒注意到腳下的臺階，一下子摔了下去。
哎呀！她好像忽然驚醒。
好幾節的臺階，摔下去很疼的。
快要摔到地面的時候，她閉上了眼。
恩？怎麼沒感覺？好像是，摔到了一個人的懷抱裡。
是小劍。
十三翼黃金天使的速度，十分有質量保證。
“謝謝。”柔兒對小劍道著謝。
小劍微微地點頭，把她放到席豫邊上。
‘
於是，月光下，席豫和柔兒在輕輕地說著話。小劍在邊上看著。
那景象，好像一副畫。
“席豫姐姐，你竟然是席家的大小姐？”柔兒現在才知道。
對了，她好像是在報紙上看過。席氏集團的大小姐，席豫，原來在這裡。在阿莉的**裡。
呃，不能想象。
席家是多麼地有錢柔兒是知道的，卻不知道席家的大小姐，是這麼地平易近人。
然後，她忽然地，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怎麼突然沉默了？我們是朋友，為什麼一下子這麼拘謹？”席豫苦笑著。就在剛剛，她們還聊得那麼投機。現在，柔兒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而且，還往邊上坐了坐。
“象我這麼悲慘的人，不配和你們做朋友的。”柔兒小小聲音地說著。
悲慘？不配？
席豫皺著眉頭。
為什麼柔兒忽然地排斥起來了？她不知道，柔兒到底是過去遇到過什麼事，才會對她們有那麼大的偏見。
“我們這種苦命人註定一輩子悲慘。大小姐不要和我太近了，染上了黴氣，不好。”柔兒開口，卻顯得不卑不亢。
席豫卻笑了，搖著頭。
“看來，你和阿莉應該很合得來。”席豫好像是想到什麼，然後開口對柔兒說著。
“為什麼？”
“我見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