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她是去抓賊好不好?雖然說對方不是亡靈,可是,也不見得她就那麼沒有勝算吧。好歹,她也是做了十二年的老,啊不,大警察。
雖然看起來不怎麼象。
“不要跟著我,看到你的表情,會不舒服。”阿莉在走過飛鳥的時候這麼說著。
好心情都被他破壞了。
飛鳥笑了笑,停在那裡,沒有跟上來。
不過,強顏歡笑的話,他的臉感覺到很酸。
‘
好久沒見席豫了。
這麼悶悶地想著。
在席豫的父親席衍德過世以後,好像是刻意似的,席豫很少出現在她的眼前。
不知道原因的,阿莉很少看到她。或許,她知道原因。只是,不想去想而已。
最近,聽說阿豫受傷了,做為導師,她最後應該去看一下的吧。
羅汗抱著她,把她放在三樓的窗戶上。
這個是她為什麼不會輕功而可以爬很高的原因。
裡面很暗。
她不知道阿豫為什麼會把自己的房子搞成這個樣子,很亂,而且淒涼。
“阿莉,你終於來了。”一個聲音,從那個還能看出是床的地方發出來。
席豫。
她現在已經一改以前那種光鮮亮麗,而是滿面的憔悴。
她坐在床頭,好像已經沒有什麼靈魂,像是一個空殼。
“你有多長時間沒吃東西了?”阿莉握住她的手,發現,很瘦,瘦到好像沒有。
接著,她發現了一個東西。
席豫握在手裡的,軍功章,十字的軍功章。
然後,她就開始苦笑。
阿豫和雷人更象了吧。
‘
她們的母親死得很早,父親,是她們唯一的支柱。
或許,她是這裡唯一一個沒有資格去安慰阿豫的人了。
德叔的死,她有直接責任。
“阿莉,不要走。”席豫小聲地開口。
阿莉站住,卻沒有回頭。
席豫是恨她的吧。
回想起來,她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她也沒有給她任何解釋。
席豫最近也在瘋狂接一些高難度的任務,就像以前的秋葉。
然而,讓她想不到的卻是席豫接下來的那句話。
“如果我的召喚獸能幫到你的話,就拿去吧。”席豫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
阿莉並沒有動。
不過,她心中的震動卻是讓自己都吃了一驚。
“你會死的。”阿莉緩緩開口。
這種召喚獸與血脈相連,只有在主人死的時候,召喚獸才會解除契約。夏花的也是。
席豫還是在笑,溫和而悽婉。
‘
阿莉也笑了。
席豫的召喚獸,金盞向陽花,是以主人的心血培養而成的。現在,怎麼會讓席豫受重傷躺在這裡,而那個召喚獸卻完好無損的?
是不是,有點太不盡責任了呢。
或許,在走之前,她應該送給席豫一件東西了呢。
“那你這條命,我收下了。”阿莉忽然肅聲說道。
她一隻胳膊橫在胸前,把自己的頭髮象瀑布一樣鋪在上面垂下去,然後,她握住了下面排成一排的幾個金環,口裡喃喃地說著:“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
席豫沒有動。
阿莉的這個預備姿勢她曾經見過,只是不知道會發出什麼招式。
看來,死在這一招之下,她已經是足夠地有面子了。
阿莉在動。
她握住金環的手,往外一揮,幾個金環已經浮在空中,沒有掉下,在那裡嗡嗡作響。
魔靈召喚,大中華斬艦刀。
忽然間,一道橫著的金色炫光彷彿斬斷時空,刺得人的眼睛都緩不過來。
半晌,等席豫睜開眼,就發現,一把巨大的大刀浮在阿莉的身前。長而且直,分三種色,最下面是明晃晃銀色的刃,往上是黑色的刀身,再往上,刀脊是純金色的,發出晃眼的光。幾條金色的游龍嵌在黑色的刀身裡,彷彿是真的似地,栩栩如生。不用數,一共九條。如果少一條的話,召喚出來的威力會大減。
這刀名為斬艦刀,卻不是斬艦刀的樣式,而是一把大砍刀。就是中國古式的鬼頭大刀的模樣,不過,它卻太直,直得象是一個板刀。
整把金刀浮在空中,照得屋